,这人,怎么会如此啊?
吃了晚饭,天还没黑,夕阳美不胜收,齐绣儿带着丫头转转消食,恰遇着严大壮躺在草垛上看天,两人都是一愣。
齐绣儿皱眉,“你还没好全,着凉了怎么办?”
严大壮刚想开口,草垛子里钻出一条蛇,向齐绣儿的方向游去,齐绣儿吓得尖叫,严大壮一把搂过她,抽出棍子一挑,把蛇挑远了,“没事了,只是一条蛇而已!”
齐绣儿抱着严大壮强壮的胳膊瑟瑟发抖,很快意识到不对,赶紧松开,“我,我先回去了,你,你也早点休息!”
她带着丫头转身就走,严大壮在后面看着。
到了晚上,两人俱都无法入睡,齐绣儿披衣起床打开窗户,却吓了一跳,原来严大壮就蹲在她窗户底下。
齐绣儿压低声音,“你怎么在这里,快回去!”
严大壮看着齐绣儿,“我怕你晚上害怕,我,我这就走。”
顿了顿,严大壮低声道,“绣儿,谷仓那边看星星最好看了,你想看吗?”
齐绣儿看着严大壮,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旺盛的荷尔蒙却让她说不出来,严大壮向她伸出手。
过了不知道多久,齐绣儿搭上了严大壮的手。
待严大壮把齐绣儿送回来,齐绣儿抿着嘴,严大壮低声道,“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调去边关,不再回来。”
齐绣儿一愣,迟疑道,“那倒也不必,我们以后不见就行了。”
严大壮没吭声,把齐绣儿抱入窗户,替她关上了窗户。
待回了家,齐绣儿不断做心理建设,就这一次,以后一定不见严大壮!
她也没好意思和苏晚枫提,怕她笑话。
路上冲撞她的那伙人,当地县令也试探过苏晚枫的意思,苏晚枫很直接,“按律就行,不要徇私枉法,听说是那人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导致双方械斗,这种禽兽不如的人,大人也得按律处置。”
县令心领神会,回去了,动手的人都得了惩罚,那个害死妻子的人被流放,其余都是罚钱或是劳役。
过了一个月左右,这天傍晚齐绣儿和苏晚枫用饭,上来了一道清蒸鱼,齐绣儿哇地就吐了。
苏晚枫看着她,“你怎么了?”
齐绣儿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鱼很腥。”
苏晚枫吃了一口,“还好啊,我看你最近精神不太好,请个大夫看看?”
齐绣儿摇头,“不用了,或许是天太热,累着了。”
一边的老嬷嬷却一脸喜色道,“还是叫个大夫看看吧,夫人您这个月都没换洗过呢。”
虽说夫人生了耀祖,可这孩子还是越多越好!这么多年了好容易又盼来了一个。
但是苏晚枫和齐绣儿双双愣了。
苏晚枫用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看着齐绣儿,“……真的吗?”
齐绣儿脸白了。
苏晚枫道,“还是叫个大夫看看吧,嬷嬷扶夫人进去休息,让厨房做一些清淡的上来。”
大夫来的很快,诊了脉笑道,“目前脉相还浅,但应是喜脉无疑。”
苏晚枫笑着谢了大夫,让人打赏,自己去见齐绣儿。
齐绣儿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
苏晚枫让下人退下,她搭起二郎腿,“来吧夫人,告诉我,我这头上何时又有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这顶帽子又是谁做的啊?”
齐绣儿白了苏晚枫一眼,只得把上回的事告诉了苏晚枫,苏晚枫睁大了眼睛,“好家伙,严大壮这小子欺人暗室啊!居然一直对我的老婆念念不忘!”
齐绣儿捂住脑袋,“你别贫了,帮我想想怎么办吧。”
苏晚枫道,“能怎么办,孩子有了你总得生下来啊。”
齐绣儿道,“那他那里怎么解决?”
苏晚枫坏笑,“哪个他,他是谁?”
齐绣儿要拿枕头论苏晚枫,苏晚枫接住枕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这件事也得看严大壮和你的意思。绣儿,你想过要嫁严大壮吗?”
齐绣儿瞪起了眼睛,“你别胡说八道,现在你是尚书大人,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这样做我们怎么在京里过日子,耀祖将来怎么娶媳妇,妞妞在季家也会抬不起头!”
苏晚枫道,“事在人为啊,你们若是愿意生活在一起,我就能想个比较妥帖的办法,但你们得愿意。”
齐绣儿道,“你先说来听听,不能让妞妞和耀祖受到牵连。”
苏晚枫道,“当然不会,耀祖姓郭,是我的儿子,我自然不能让他名声受损。”
“最多明年,我们去倭瓜国的船队就要出发,严大壮若是愿意,可以带队去倭瓜国,你呢,就可以在我府里病逝,同时严大壮娶你无论哪个亲戚家的女儿,这样你就能改头换面和他一起生活,以后你就是回到京城也能露面,姐妹俩相似说得过去,只要我不承认,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