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就笑了。
“诸位再赏此画,富贵否?”
一直坐在上面不大吭声的宇文时中终于出声了,妙语连珠,旁征博引,声情并茂地赞美了一番官家这幅画作。
有人就悄悄躲到后面去了,比如一直嘲笑宗泽的狭促鬼,比如那位深恨山寨货的漕官,再比如坚持着要离席更衣的宗翁。
宗翁走到帷帐后面去,正看见他这位不花钱就雇到的小僮跑过来。
“宗翁宗翁,”她说,“我那画如何呀?”
她眼睛很亮,脸上全是孩童一般的兴奋和得意,不带半分算计,老爷爷见了,那些苦口婆心劝她不要胡闹的话就都噎进了肚子里。
“多谢帝姬借画,”他很温和地说道,“只是臣原不在乎这些琐事。”
她轻轻地摆摆手,“不要紧,我在乎就是。”
老人有些在意地看着她,“臣斗胆,敢问帝姬为何这般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