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怎么在花轿里?”
洛胥道:“我曾经说过,我是个易失控的‘非人’,因此在溟公庙的时候,我还不能……不能直接见人,所以就借用了一下溟公的花轿。”
江濯了然:“原来你需要的不是清神符,而是镇凶符,早知道在洞穴里告诉我,我也能给你画。可那花轿上的符咒又是谁画的?总是个极厉害的人。”
洛胥说:“是很厉害,你也认得。”
江濯道:“哦?”
洛胥的长指微微下移,因为离得近,两个人几乎立刻就能对上视线。他目光深邃,轮廓很好看:“我。”
江濯说:“嗯,嗯?!”
那些符咒都相当凶猛,他是不曾想到,这世上居然有人会自己镇自己。
洛胥道:“我一个人,在洞穴里孤孤单单,想出来找你,总要学点咒诀防身,况且我长这个样子……”
他说的时候,目光移开了,就像那天下雨时的神情,好像是被抛弃过的兽类。
“你也不喜欢。”
江濯说:“且慢!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
可这话有歧义,听起来好像他很喜欢似的!
“我的意思是,”少爷补充,“你长这样子,已经非常俊朗了,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怎么会有人觉得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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