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魏沙兄弟俩一听急了,魏家如果没了魏青山这根‘顶梁柱’将会面临坍塌的风险。
尤其是魏沙,他位高权重树敌也不少,要不是有老爷子在背后支撑,恐怕早被政敌‘围攻’了。
“楚先生,拜托你一定要救救我爸!”魏明辉双眼猩红,紧紧地抓着楚河的手说道。
“既然答应了你们,我自然不会食言!”
楚河点点头,随手在茶几上拿起一张纸条,在背面写了个药方,交给魏沙:“你们去安福堂找安叔抓药,煎好了带过来!”
“安福堂?”
魏沙一愣,提议道:“去中医院抓药会不会好点?”
“安福堂的事,就是我的事!”楚河淡淡道。
“明白了!”
魏沙这种人都是人精,楚河简单一句话他就都听懂了,急忙转身离开别墅。
等他一走,楚河掏出冰魄银针,解开老头胸前的衣扣,只见他手如疾风快速在魏青山身上扎入几针,其深度淹没了大半截银针。
一旁的魏明辉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问道:
“楚先生,扎这么深不会伤到我父亲吧?”
“放心,死不了!”
“”
魏明辉无语了,这话要是别人说他早发飙了,但楚河不同,他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
当楚河落下最后一针,魏明辉才长吁了一口气,看起来‘惨无人道’的针灸总算是结束了。
“坐会吧!”
楚河扎完针在客厅沙发上坐下,说道:“等魏书记回来,你父亲也该醒来了!”
魏明辉点点头,在楚河对面坐下,满脸歉意道:
“楚先生实在是抱歉,上次在巴蜀”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冷家现在怎么样了?”楚河问道。
“冷家挺好!”
魏明辉知道楚河与冷家的关系,急忙表示自己在巴蜀会一直关照冷家。
两人聊了会,不知不觉已是晌午。
楚河手机响了,一看又是个陌生电话,他本不想打搅魏青山治病,直接掐断了!
结果,对方很快又打了过来。
“哪位?”
楚河皱眉接通了电话。
“楚河,昨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嚣张的男人声音:“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又是你?”
楚河听出来了,就是昨晚在饺子馆的那个黑衣人,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到了自己的电话。
“我家小姐要请的人,哪个不屁颠颠赶来?楚河,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对方的话越来越难听,甚至都有威胁的意味了。
“艹!”
楚河瞬间火冒三丈,这家伙要是在他面前,保证不一巴掌拍死他。
不过他还是强压着怒火,问道:“你们小姐是谁,不说也别指望我会去了!”
“哟呵,还挺牛逼呗!”
对方也火了,怒道:“我们小姐是京城蒋家人,你自己掂量着办吧,不来后果自负!”
说完,这哥们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楚河一愣,京城蒋家?
听到对方这么说,楚河立刻想起了昨晚的拍卖会,难道蒋家反悔将牛皮卖给自己了?
“楚先生,怎么了?”魏明辉见楚河脸色阴沉不禁问道。
“老魏,你认识京城蒋家人吗?”楚河问道。
“蒋家?”
魏明辉皱了皱眉,沉声道:“实不相瞒,魏家和蒋家关系并不好,主要还是因为魏沙!”
“魏书记?”
楚河一愣,说起蒋家又把魏沙扯出来了?
“这事还得从多年前魏沙和蒋天双竞争某市书记开始……”
魏明辉缓缓道来,楚河叶终于知道了两家的恩怨。
原来魏青山和蒋家老爷子本是战友,后来因为儿女升迁问题闹僵,不过蒋家势大留在了京城,魏家无奈只能回到巴蜀老家发展。
而魏沙现在的位置,原本是蒋家人要坐的,当时两家为了这个位置明争暗斗,最终是魏家老太太帮忙,魏沙才如愿以偿坐上天南省一把手的位置,蒋家因此也更恨魏家了。
“楚先生,刚才打电话的是蒋家人吧?”魏明辉问道。
“你都听到了?”楚河点头。
“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不过蒋家就是这么咄咄逼人,一直如此!”
“管他呢,不要再来惹我就行!”
楚河耸了耸肩,就在这时魏沙也回来了,同一时间还躺在推车上的魏青山也醒了。
“小楚,药来了!”
魏沙手里提着几个药罐,匆忙走进别墅对楚河说道。
“老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