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笑了出来,
“哦,对了,你今天晚上要是不把你的那些作业做完,就不要求着我亲你了。”
白沐北听着一下子又不爽了,
“宋织贤,我妈都说过不要把工作上的事情带到家庭里面来,我写不完是工作上的事,你亲我是家庭里面的事,你不能拿这个来压我知道吗?你再这样下去不改正,我们以后是肯定是要离婚的。”
小孩真的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但宋织贤听着听着很感兴趣地眯了眯眼,
“我提醒你,你要想离婚,首先得结婚。”
白沐北眼睛一亮,没长记性地念了一句,
“那就先结婚吧。”
宋织贤背着小孩,沉默了几秒,
“你想和我结婚吗?”
“我想啊。”
白沐北拉着她的手,耳朵有些红,既然自己和宋织贤亲了那么多次了,那么理应就成了最好关系最亲密的人,那么以后肯定是要在一起的嘛,就和她的两个妈一样,那婚肯定是要结的了。
听她答得那么果断,宋织贤看着
面前的路,没说话。
白沐北看着宋织贤不说话,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了,“宋织贤,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想和我结婚吗?”
宋织贤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有些使坏地道:
“不好说,被你赖一两年还好,赖一辈子就有点吃力了。”
“宋织贤,你不能这样的,你这样不负责任,你不是想我毕业之后,就把我甩了吧?”白沐北瞪大了眼睛。
“要结婚,”宋织贤看了一眼白沐北,“就看你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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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七岁时的白沐北生活里面除了学习和训练还有宋织贤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她每天除了学习,还想着要和宋织贤把感情事业发扬光大。
但是宋织贤就是不愿意带着她往下一步走。
比如说,自从那次和宋织贤睡过一张床之后,宋织贤就没有再叫她和自己再睡过一次了。
甚至于白沐北每次悄悄伸出自己的猫脚去探宋织贤的床的时候,宋织贤都能发现她,并轻松地拎起她的领子,把她丢出去关在面。
但是,有些时候白沐北亲着亲着就会觉得不够,具体是哪里不够她也不太清楚,但有些时候她会凭着本能摸摸蹭蹭宋织贤,抱着宋织贤不想放手,白沐北每每想起这件事还挺臊得慌的,但是她就是想要宋织贤和自己多贴贴嘛。
但是,宋织贤有些时候被小东西撩拨烦了,最多也就摸摸她的头发,亲都不亲一下的。
白沐北都忍不住想要大声质疑宋织贤是不是一个石头了,她真的喜欢自己吗?
但白沐北不知道,每当她像个好动的猫一样抱着宋织贤蹭来蹭去的时候,宋织贤都会默默地给她记一笔帐。
她当然不是一个石头,她也不是不知道青春期这种东西,但她不觉得自己回应了白沐北,就能停下来。
而白沐北真正了解到这笔帐的时候,是在她满十八岁的时候。
直到这个时候白沐北才发现,宋织贤这个女人,记忆力是很好的,且很记仇。
白沐北十八岁生日那天,宋织贤就拿着她的账本来了,一笔一笔清清楚楚,白沐北听着宋织贤算账,整个人脚趾扣地,浑身变得通红。
那天,白沐北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她撑在宋织贤的床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成人形。
宋织贤只是舒舒服服地靠在床上,一边看她哭,语气又坏又冷淡,“你不是挺能的吗?你不是天天要碰碰又蹭蹭吗?怎么?真让你碰了你就焉了?”
认识了宋织贤两年,白沐北才发现,脱掉了宋织贤的皮后,隐藏着的是一个更黑心的宋织贤,就跟个黑心的包心菜一样,一层比一层黑。
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坏到了骨子里。
白沐北只能哭着说自己还行,坐起来接着为她十六七岁大胆放肆且不要脸的行为开始买单。
在那个夜晚,白沐北手酸腿肿,腺体发麻,热泪盈眶。
她终于知道了宋织贤到底是多记仇的一个人,也知道了有本账,注定她要用无数个夜晚的打工来偿还,且根本还都还不清……
年纪轻轻的白沐北考上军学院后,白天在军学院认真上课,晚上给黑心老板卖力打工。
在别人上军学院还在喝运动汽水和葡萄糖的时候,白沐北已经早早地喝起了养生的桂圆红枣茶,里面还要加黄芪和当归和人参。
她是不知道自己十六十七的时候到底惹了这个人多少次,才欠了那么多帐,但是她知道宋织贤是记得真的清楚,清楚得有些时候,白沐北自己都想把过去不要脸的自己骂一顿。
叫你不要脸!叫你看见好看的就想招惹一下!招惹谁不好!你招惹了一个宋织贤,现在好了吧?!惹上一个宋织贤,你下半辈子都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