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郭敞也不解释,没法解释,笑笑后就去嗅‘返魂梅’和素娥带来的香。感慨道:“真是绝了,竟是一模一样。怕是将这香给朕的大学士去看,他也分不出哪个是他亲自调的。”
还有一味香,就是改过的‘韩魏公浓梅香’,郭敞听素娥解释过这味香,也烧了来嗅。点点头:“这也好,明日朕就袖了这味香给大学士瞧,他怕是不知道,自己宝贝的不得了的一味香方已经被解开了,还在此之上有了新方。”
素娥笑了一下,没说什么。郭敞就握着她的手,亲了亲手背:“你生的纤弱,朕一直担心你身体不好。如今看着倒是还好,今冬这样冷也没有生病...手也是暖的。”
素娥听出了些言外之意,就道:“难道宫里也有许多人生病?”
“可不是,这几日太医院上下都绷着弦呢!”郭敞看看素娥,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傻女子,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这宫里的事儿,也得探听着些!不然真有什么事落到头上,不是一点儿准备都无?”
素娥的情报能力确实弱,甚至比她当初在尚功局还不如了。她当时好歹有一整个尚功局的‘同事’串闲话,就是她不关心那些,也不会错过宫里一些大消息。而如今呢,她人在保和殿后的小楼中,几乎不会自己出门。
再者,保和殿的主位娘娘也是个关上门过日子的,外头消息难得进来,素娥在里头也不好让宫女去打听——素娥是不知道宫廷剧里的娘娘是怎么建设自己的情报网的,感觉好多事只要找到合适的人,都能打听到。
然而到她自己身上,才知道这件事有多难办。显然肖燕燕她们中也没出一个社交天才,可以不动声色地和各处宫女都交上朋友,从而打听消息,这样走下层路线就不行了。至于走上层路线,素娥只是一个国夫人,每天还尽力低调不出门,一样做不到。
“前两日春娘带领毬社的人与仙韶院女乐赛了一场,一场蹴鞠下来大约是下头的人伺候不好,出了汗伤了风,有七八人都咳嗽起来。同时有这许多人生病,太医院自是忙翻天了。”郭敞轻飘飘说道。
说起来那场比赛他是亲自捧场去看了的...韩春娘起这毬社有他的支持,而他之所以支持,一方面
是看韩春娘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是觉得有趣。看到毬社真的有了一支蹴鞠队,还有模有样地同人比赛,他也算是娱乐到了。
说起来,对毬社最感兴趣的时候,他也临幸了其中几个。不过自从蹴鞠队的核心成员都伤风了后,他就忘了这回事了。
素娥想了一下,金香兰和刘锦绣也加入了毬社,但她们都没事...难怪她什么都不知道。
素娥不知道的是,这次集体伤风也打乱了韩春娘的布置。她本来的打算是借着建毬社的机会,吸引郭敞的关注,然后借机推出几个人来——根据韩春娘的经验,数个美人聚在一起,其实是能彼此衬托,增添吸引力的。
计划一开始算是比较顺利,参加毬社的妃妾们也确实叫郭敞另眼相待了一番。若按照她的想法,之后就是排挤其他人了...她一开始是打算以此排挤素娥的,但计划真的开始实施,自然不可能只针对素娥一个。只不过郭敞如今对素娥正是热情的时候,素娥又还没真正站稳脚跟,真要是韩春娘计划实现,素娥应该是损失最大的。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谁承想一场蹴鞠赛下来,毬社倒了一多半,还都是核心成员。
“...怎么偏偏事情就这么巧了!便是伤风,也不该是有用的那些都伤风,没用的什么事都没有罢!”韩春娘此时就在同知道她计划的心腹抱怨。
正说着呢,外头宫女走进来说话:“娘娘,保和殿的鄱阳郡君求见。”
韩春娘皱了皱眉,一旁心腹就道:“这鄱阳郡君好不晓事,娘娘明明表示什么,她攀附起来却比世人都快。这几日都来了几次?怕是看着毬社中几位娘子都病倒了,娘娘一时欠缺人手,想要娘娘用她!”
“只是她也不看看,娘娘就是无人可用,再去红霞帔、紫霞帔里寻人,也不会用她呀!”
金香兰是鄱阳郡君、是贵人,但如她这种完全无宠的无品贵人是得不到宫廷的尊重的。似这宫女这样,乃是高位妃嫔身边的心腹大宫女,自是可以居高临下地瞧不上,甚至是‘鄙夷’。
虽然不怎么想见金香兰,但韩春娘还是起身坐到妆镜前:“头发抿一抿,再插几支钗来...也是没办法了,被她缠上了。我哪里知道她是个这样不中用的?想着她到底姿色上乘,还曾连着侍寝三日。便是如今无宠,也该有些用处的。”
“再者,她是保和殿的人,若是收服了她,也好在那高氏跟前做个钉子。”
“请进来了才发现是个草包,呵!难怪当初那样出过风头,后头却无宠了...指望她做帮手打压高氏?怕是帮倒忙了。”
不一会儿韩春娘料理好了,这才端着充容娘娘的架子接见了金香兰。金香兰有些迟疑地走进来,一开始说的尽是废话。等到她那迟钝的神经都意识到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