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灰头土脸去战场上当炮灰。
统哥啊统哥,你为什么是个种田游戏,换成东水寨发行的某个名为武侠实际上却朝着仙侠狂奔的游戏多好。
只怪上辈子玩的游戏不对,要是游戏玩对了,他弃文从武、额、文好像不能弃,这年头当武将没前途,单纯的武将太受欺负,他这脾气十成十的受不了。
没办法,谁让军中掌权的不是武将而是文臣和宦官。
苏景殊越想越头疼,索性把问题都抛之脑后,只要他不想,烦心事儿就追不上他。
他没法说的事情眼前这位有办法说,既然刚才都心照不宣的说过金明池阅兵,之后肯定会回去找能做主的人说,外面只需要等待阅兵的通知就行。
虽然朝廷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但是在与民同乐上很少有人能说不好。
金明池检阅水师时会放开让百姓进场,如果真的要用火炮来轰了皇宫,十有八九也会在周边安排好彩棚供百姓观看。
就算不用火炮来轰,以其他方法来推了皇宫重新建也会吸引京城百姓上前看热闹,这么一想还不如提前安排好不让百姓靠近。
宫墙有毒不假,但是宫里的好东西更多,宫人收拾的仓促,
难保有人偷偷溜进去捡漏。
捡到值钱的东西也就算了,就怕捡到有毒的东西他们还不知道。
有毒的物件儿流落到民间为祸百姓,不如先夷为平地再全部处理掉。
虽然这样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但是总归比什么都不做安全。
曹皇后院外,苏家的马车已经准备妥当。
来都来了不能上车就走,赵仲针小大人一样带苏景殊进去拜见曹皇后,行完礼还不忘给曹皇后介绍人。
程夫人坐在旁边只觉得度日如年,看到儿子好生生出现在眼前才终于松了口气,天知道她知道官家召见了小儿子后有多担心。
她倒是不怕皇后娘娘召见,就怕儿子年幼不懂事在圣上面前说错话,若是小小年纪就被官家厌弃,今后的科举可如何是好?
她知道他们家景哥儿聪慧讨喜,也相信儿子能应对官家召见,但是还是止不住担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景哥儿不小心说错话,官家面前可没人能回护。
如此提心吊胆的从家中到别院,原以为皇后娘娘召见她要说的还是胭脂水粉之事,没想到只是陪着说了会儿家长里短。
难不成是怕她得到景哥儿被官家召见的消息后在家担心特意喊她过来?
程夫人心里有了猜测,见到儿子后更是感激曹皇后的心细。
苏景殊进来后先朝他娘露出笑容让他娘安心,然后才在赵仲针介绍之后再次给曹皇后作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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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皇后让两个孩子走近些,先拍拍赵仲针的手夸了他几l句,然后才笑吟吟夸另一个,“景哥儿小小年纪便屡立奇功,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苏景殊正要谦虚两句,然而曹皇后根本不给他留谦虚的机会,直接让人将提前准备好的赏赐拿出来,“官职金银官家已经安排好,这几l套文房四宝景哥儿拿回去用,多学些本事将来好为国效力。”
苏景殊看着宫人将赏赐带下去,感谢的同时不忘在心里嘀咕皇后娘娘就是比官家干脆利落。
看,皇后娘娘赏赐之前都不让他讲故事。
他以为圣旨里只有官家给他的嘉奖之词,拿回家只能当摆设,原来官家还给他封了官啊。
那么问题来了,官家刚才给了他什么官儿?
大宋冗官积弊深重,同一件事情能分出五六个不同的官员来管,而且朝中实行的是官职差遣分离制度,官职只是发俸禄的参照,真正的干的活儿叫差遣,所以即便官家给了他官儿也不耽误他去太学上学。
圣旨就在怀里塞着,答案近在眼前,偏偏就是找不到机会看,急死他算了。
赵仲针才刚十岁出头,带路的时候故作老成,回到祖母身边又露出了孩童模样,“大妈妈,苏小郎当了什么官儿呀?”
曹皇后但笑不语,意思很明显,这种事情得当事人自己来说。
苏景殊:……
巧了,他也想知道他当了什么官。
小小
苏脸色发红,硬着头皮说道,“回圣人的话,刚才听圣旨的时候太紧张,没听清是什么官儿。”
程夫人:……
曹皇后:……
苏景殊面红耳赤的低下头,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这真的不能怪他,他刚从外面溜达回来官家就让宫人宣读圣旨,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接旨不会太失礼,反应过来的时候圣旨都到手上了,现在能回想起来的只有开头的“门下”二字,连“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都没有。
大宋的圣旨沿用唐制,以“门下”二字作为诏书开头,“诏曰”“制曰”和“敕曰”可能是后面朝代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