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这会儿正惊恐不已的挣扎。
杀人没杀成反被抓住,没法交差不说还可能会暴露主家。大人说颜查散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怎么这个书生力气那么大?
还有那个书童,身上竟然有炸药,这合理吗?
劫匪惊慌失措,双手被布条捆住挣扎不脱,嘴里塞着布条没法说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进城。
要命了啊!!!
周青松两脚下去成功让两个劫匪消停下来,然后气势汹汹的询问刚才的爆竹是怎么回事。
苏景殊指指他屁股底下叠成罗汉的两个劫匪,眨眨眼睛,“不能让坏人听见,我们进城报官之后再说。”
小爆竹和炸药不一样,他这次带的东西来历光明正大,还是官家特许,没什么不能说的。
两个劫匪听到要送他们见官挣扎的更厉害,周青松眼疾手快抓住车边儿的扶手,险而又险没被他们掀翻,“听到见官知道怕了?不慌,接下来有你们受的。”
他们来祥符县是探亲的,县令是他们景哥儿的伯父,没道理侄子在城
外被劫匪拦路还和稀泥。
苏景殊磨了磨牙,“你才和稀泥∵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我二伯又不是李城南。”
说是这么说,心里却还是有些担心。
幸好金大腿已经跟着包大人回京城,不然出城就遇到劫匪非得怀疑人生不可。
可怜的小金大腿本来就被刺激的不轻,再刺激下去鬼知道会刺激成什么样子,还是跟在包大人身边好,至少没有劫匪敢胆大包天劫包大人。
牛车进城之后直奔县衙,小小苏熟练的跑到门口击鼓鸣冤,留倒霉蛋自己在后面拖着两个劫匪进公堂。
顺便付租车的钱。
周青松:……
行吧,他是给公子卖力气的苦工。
没办法,那小子一看就没他力气大。
祥符县比中牟县离京城更近也更加富庶,县衙的官差听到动静连忙去通知县令,同时整理衣着出门查看何人击鼓鸣冤。
苏景殊对报案的流程很熟悉,倒不是他自己报过多少案,而是这些天见的多,报案的流程也没多复杂,时间宽裕就找讼师写状纸,时间不宽裕就是他们现在这样,敲了鼓直接进去口述冤屈。
周青松这些天也没少进县衙,在中牟县衙当原告,来了祥符县衙同样是原告。
他们出个门都遇到劫匪拦路,天大的委屈啊!
祥符县令苏涣换了官服出场,看着底下告状的少年郎感觉有些眼熟,只是审案期间没法细想,只能将熟悉的感觉暂且压下,“何人击鼓鸣冤?”
苏景殊指着趴在地上的劫匪控诉道,“大人,此二人拦路抢劫,这是他们的凶器长刀,求大人为我们这些无辜路人做主。”
周青松补充,“大人,他们拦路时没说劫财就提刀砍人,学生怀疑他们要害我们性命。”
谋财可能没有理由,害命肯定要有原因,除非他们遇上的是无缘无故就杀人的疯子。
一个人能疯,两个人总不能疯一块儿去,所以这俩人守在路边见到他们就拔刀一定是私仇旧怨。
巧了,他们俩最近得罪的人有些多,中牟县在包大人的雷霆手段下肃然一清,那些地痞流氓不敢在中牟境内作祟就追到祥符,这是不把县令大人放在眼里。
周青松上前一步自报家门,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几乎已经确定这两个拦路劫道的劫匪是中牟县的地痞流氓。
苏县令接过衙役送上来的长刀仔细查看,示意左右将两个劫匪嘴里的布条拿掉,“你二人可认罪?”
两个劫匪已经听傻了,他们奉命去截杀颜查散,怎么忽然变成了中牟的地痞流氓?
这人不是颜查散?
两个人面面相觑,想起出发前主家的叮嘱连忙俯首认罪,顺便狡辩,“大人,我兄弟二人鬼迷心窍只为劫财,绝无杀人之意,求大人开恩。”
而且他们是祥符人,不是中牟人,大人一查便知,他们真的没想杀人。
两个劫匪跟磕头虫一样磕头求饶,他们拦路抢劫没成功,顶多打板
子关几天受些皮肉之苦,杀人未遂就不一定了。
既然这人不是颜查散,那他们的确没有杀人之意也不算说谎。
苏景殊皱起眉头,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他们俩出门坐的是牛车,为了赏景连车厢都没有,就是农家平时常用的拉货的车。
劫财不去劫马车,劫他们的牛车干什么?
他们在说谎!
原告当堂提出异议,劫匪慌乱之下脱口而出,“我们兄弟俩昨日得到消息,今天会有个书生带着书童进京赶考,身上带着接下来一两年的花销,所以才想抢他的钱财以供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