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呃。”
他呲牙咧嘴。
“我是来当演员的!又不是橱窗里的瓷娃娃,无聊死了。”
秦绝就笑起来。
“行呗,你经纪人要是真找过来,我就仗义背锅好了。”
“怎么能叫背锅呢?!”聂星梁又跳起来瞪她,“演戏,演戏的事能叫意外吗?那叫为艺术献身!快用你的大道理说服她!”
“…我又不是搞传销的。”秦绝伸手敲敲小孩脑壳,“赶紧的,接着练。”
聂星梁果真比方友文想象中的能吃苦,几场动作戏折腾了一大天,身上多了好几处淤青,梗着个脖子坐地上被秦绝按着往伤口处喷跌打损伤喷雾,没过十几秒就破功了,疼得滋儿哇乱叫。
“嗓门倒是挺大。”
秦绝异常冷酷,不为所动,像个诊所里给小孩打屁股针的无情白大褂,动作稳准狠。
这一天下来,聂星梁看她的眼神跟看医生差不多,一看秦绝抬手就忍不住两腿一哆嗦,纯属心理阴影加条件反射。
跟着累了一整天的方友文瘫在小板凳上摸了摸日渐危机的发际线,忍不住感叹:“星梁真是人剧分离第一人。”
他在取景框里正经得难以置信。
“人不可貌相么。”袁萧坐在方友文旁边,“嗐,长教训了。”
虽然聂星梁咋呼了点,但论起敬业来还真的过了及格线,要是跟某些自诩为演员的明星一比,更是远超太多了。
当然,秦绝不在这个对比范围内,她现在在方友文跟袁萧眼里基本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哎,老方,我想改改剧本。”
袁萧突然摸了摸下巴。
“你又想干啥?”
方友文提起一口气。
这个元宵,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典型的报社作者,写网文一路推到最高潮处就断更了的那种人。
袁萧露出个怎么看怎么有问题的笑容:“嘿嘿,增加一点作品深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