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认为最漂亮之人,你也说一个吧。”
他自来熟得很,一点都不觉得打扰别人喝茶不礼貌。那被点名的灰袍青年,听到声,也不抬头,自顾自地喝茶泡茶。
见他不说话,那公子皱眉,刚要开口。那灰袍青年身边的散修,倒是先开口了:“对呀!谢二。”
“我还未曾听你说过哪家女郎漂亮,那西村妹子们一阶凡女,确实比不得那些仙家女儿。来来来,你看不上她们,不愿娶妻,总不会看不上她们。”
“快说,说一个给兄弟听一听。”说话的男人名叫李大勇,原是一名铁匠,住在西村。后有幸结识一位散修,入了修行之门。
而他与谢二的认识,话长也话断。十年前谢二从外乡搬来西村,与他成了邻居,又都是修行之人,自然便比旁人多了一丝联系。
说不上关系多好,但那么多年的相处下来,总会有些不一样。起码李大勇是把谢二当作了好兄弟,这次去玄清宗拜师都是一起结伴而行。
他的搭话,让青年皱眉。
那些人的视线又都停留在他身上,像是非
要逼出一个姓名。眼见逃避不了,非要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谢二却想到了一个不该想的人,那个藏在珠帘后赶他走的女人,玉家的小姐。
一想到那人,青年脸色便开始发白。随即,压下不该有的情绪,片刻后才道:“未曾见过,不知谁美谁丑。”
他喝下最后一口茶,便不再言语。
他这话,倒是让其他人有些震惊。这修仙之人,哪有不了解这几个仙子的。
怕不是在骗他们?
多数人心中都是这么想,就连李大勇也是。可当他们要说话时,头顶飞过一大船模样的飞舟。
那飞舟大得遮天蔽日。
驶过去的那一瞬,整个茶楼都陷入黑暗。只等它飞过,才重新出现光明。
“我的个老天爷!”
“那玩意,是有多大。”
“好像是尉迟家的飞舟,也难怪那么大的手笔。”
众人纷纷猜测,自然也就忘了先前怀疑的事。这时思绪都被那艘大船,以及被尉迟家的八卦取代。
比如,哪位长子会与哪家的姑娘联姻。是贺州的徐思思,还是江左的柳瑟瑟,要不就是归墟领地的李家翁主。
“你们没听说吗?还有一个金陵玉家,最近不时传闻两家要联姻。”
“不过听说玉家态度挺冷,加上那玉家的小姐脾气不好,是个凶悍之人,那尉迟家的主母也有些不大愿意。”
“那玉家的小姐哪里是凶悍,简直就是几千年难得一见的毒妇。不求她与那雪岭谢家的长公子共患难,只求她别折磨人家。不愿嫁退了便是,她偏偏不,要使劲羞辱一番,在大雨天将其赶走。”
“是啊,简直毒妇。”
“让她去做主母,以后尉迟家的后宅可不安宁。”说完,几人又在一起笑。
这次就连远处几桌子的人,也在笑。毕竟,雪岭谢家与金陵玉家的笑话,当初可是闹得人尽皆知。
聊完这八卦,话题本该结束。
可也是这时,一名浪荡的男人突然道:“你们听说没?就是那玉家大小姐,真有那么好看?传说中的金陵第一美人?”
“这我哪知道,那玉家的小姐比凡人界那些闺阁小姐养得还要神秘。不像其他小姐,多多少少会参加一些集会,留下画像。”
“那位,是什么也没有,只听过这么一个名头。谁知是不是那金陵城主见女儿名声扫地,想要用美貌替她挽回点什么。所以这貌美估计要大打折扣,比不得那些留下过画像的仙子。”
“有理,但我还是好奇。”
“话说咱们着,有见过那位小姐的兄弟吗?有的话,快出来说说,小弟我想听。”
那人说着,提醒了李大勇,他可记得谢二是雪岭之人。既然是那地的人,应该是见过的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那李大勇又一次看向谢二,笑道:“兄弟,我可记得你是雪岭之人,你见没见过那位玉大小姐。”
“应该是见过吧,毕竟她可是你们雪岭谢家未来的主母,第一夫人。”而被他突然问话的青年,正是脱离家族隐姓埋名近十年的谢靖远。
此刻,再听到那个人的名字。青年的内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他该说什么,说自己便是谢靖远,还是她生得确实美。
本应该是一句话的事,可不知怎么他就是说不出口,也觉不该。
恰也是这时,从远处缓缓驶来一辆马车,停在茶馆门前。那马车奢华至极,不像普通富裕人家能用得起,像是什么大族人家。
左右丫鬟护卫便有数十个。
还未感慨完马车的繁华,就见那轿帘被一只纤纤玉手撩起,只见里头走出一白裙银饰的女子。
那女子戴着面纱让人看不清容貌,却一点不妨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