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既有可能一步登天，也有可能跌入深渊。
……
……
距离除夕只剩下五天，往常人来人往的东海市竟也有了几分萧瑟。
大部分打工人都开始计划回老家过年事宜，担心路上堵车或思乡心切的人，已经提前出发了。
沈婳也准备回昆仑墟了，这天一大早，便登门拜访柳依依，打算亲口告别。
还没敲门。
沈婳便看到叶凡从鸡鸣湖飞来，神色带着些许说不出的古怪。
“昨晚怎么睡在了贵妃榻上？”
醒来时，师父苏清欢不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但叶凡只觉得精气神十分饱满，状态好到堪比极尽巅峰，就连昨晚进入叶芸梦境遭受的反噬都莫名其妙的恢复了。
最最重要的是，叶凡那第三条境界锁链已经凝实了大半，他感觉自己很快就能踏入元婴中期！
不。
只要他愿意，现在就可以。
“那猴儿酒的威力真有这么强？”
叶凡皱眉苦思，像是没看到沈婳似的自顾自进屋，又关上了门。
“……”沈婳。
她这么大一个人站在着呢，你好歹打声招呼啊，可恶的情敌！
不过看样子叶凡昨晚是在外面过夜的，所以她的依依姐应该没被折腾，她又开心的眉眼弯弯起来。
不知道昨晚倒霉的是谁。
只要不是依依姐就好。
嘿嘿。
“砰砰砰”
沈婳敲门：“依依姐，开门呐。”
门很快开了。
沈婳高兴坏了，直接扑入开门者的怀里，脑袋不断在对方脖颈间蹭啊蹭。
嗅了好半天，她忽然诧异道：“不对，不是依依姐的味道，这是……”
退后半步。
看清开门者的容貌，沈婳惊呼道：“芸师姐，你结束闭关了？”
“唰——”
叶凡骤然回头：“芸师姐？”
叶芸歉意道：“美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叶芸。”
“……哦哦哦。”
沈婳心中明悟，嫣然一笑：“是我认错人了。”
叶芸没再多言。
她刚起床就听到敲门声，此刻看向叶凡：“叶凡，我昨晚又梦见那光怪陆离的世界了，我恐怕是真病了。”
沈婳插嘴道：“不是病不是病，我芸师姐也经常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没什么大问题的。”
“……”
叶凡平静道：“沈婳，你随我来一趟书房。”
“不去！”
沈婳白了叶凡一眼。
刚才还不搭理她呢，现在又让她去书房，她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猫小狗吗？
叶凡也不废话，强行拉着沈婳去了书房。
“砰！”
叶凡重重关上门，一字一句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