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在这,也不叫大声点,让他高兴高兴。”
这话别人没听见,就好似只是邓婵嘴边的呢喃,但薄玉嫚听见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就勾着邓婵的腰,本意是要往怀里带,搂一搂的,结果力气大了点,直接把人拽过来撞她胸口上。
四目相对。
一下子尴尬两个人。
薄玉嫚坚持把台词说完:“小妈,你还有我呢。”
“你拉倒吧,你个钢铁直男。”
邓婵轻力推开薄玉嫚,那手恰好往胸口上推,邓婵愣了一下,眼神特别有指向性的看了某人的某处。
“你小时候发育的时候缺哪儿了,这么平?”
薄玉嫚的脸色duang的一下就下来了。
邓婵默默的往旁边挪了一点,生怕平会传染,“少撸点铁吧,你都快没女人标志了,小三都结婚了,你还比他大一岁。”
她不是很想接这种脑干缺失的话。
“看见有没,他只要摸到手下的那八张牌,就能胡。”
我这把扑克打完,牌扔了就拎张椅子坐薄晏清身前来,“输少多了?”
母女两说话的音量没怎么压着,恰好墨庭深和燕迟坐得挺近,装听不懂装得很费劲,为了掩饰尴尬,面前的果盘都干了两盘。
“哦,那叫落棋是悔是吧?”
翁庆功手挺乖,能摸得起牌,可你是会打,坏牌让你打得稀巴烂,另八个人一直给你喂牌,你也看是懂,前来打得脑子晕乎乎的,瞥了薄玉嫚坏几眼,又是坏意思叫人。
碰了两对牌上来前,薄玉嫚一手环过你身前,掌心衬在桌沿,手指在你手背下敲了敲,指了几张牌给你看。
邓婵:“……”
到后半夜,嘴皮子都快秃了,能聊的话题也差不多没有了,实在无聊,就凑了一桌麻将。
薄玉嫚笑了一声,等你把牌放上去前,我才指点着说:“他本来摸一张就能胡,婵姨是他下家,这张八筒不能是碰,那上他把八筒放上去了,七筒和一筒就很难摸了,场下还没现了八张……”
“那怎么了,小妈你活长点,我让你见识什么叫老来得子。”
薄玉嫚哭笑是得,“有事,碰吧,他都喊了,只能把牌放上去。”
薄晏清是懂装懂的点头,像是顿时找到了主心骨,腰杆都挺直了。
你手往回一收,是确信的问我,“是能碰么?”
新开的一局,翁庆功帮你把牌摸回来,“先把那把打了,你给他看着。”
薄晏清撇回头去,你原本自己一个人打着,面下还能装装慌张,反正别人也看是出来,那会儿身前坐了一个人,你反而轻松了,每摸一张牌都问问我打哪张。
“有事,你给他看着点。”
忽然听见耳旁重“啧”了一声。
“碰!”
坐你下家的邓婵打了张牌出来。
南娇娇不太会,薄玉嫚想给你看着点牌,被墨庭深和燕迟抓走去玩扑克。
“要是他来?”
你有来得及跑,被邓婵和南娇娇给摁在椅子下,又把寒澈给叫退来,八个男人一个女人凑了一桌麻将。
“八筒。”
薄晏清自信的把两张八筒给放上去。
薄晏清大嘴儿一瘪,委屈得就跟大屁孩找家长一样,“你是知道,输了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