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旁边玩一会儿。”
薄晏清侧头看她,“坐累了?”
“有点,腿不太舒服,我去活动活动。”
薄晏清往后撇了下头,“去吧,到处都有吃的,自己拿点。”
南娇娇站起身,手撑在他肩膀上借力,他顺势将那侧肩膀往上面顶着,又捏了她手指。
等人走远后,寒澈才敢说话:“爷,我现在能正儿八经的玩了吧?”
薄晏清问:“刚才输了多少?”
“输给夫人三百万,二小姐一百八十万,输给少夫人三十万。”
薄晏清一眼扫过去,“才输这么点?”
寒澈多精一个人,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家薄爷自动把前面那两人给屏蔽了,“爷,我真的尽力了,但是少夫人那个牌技,实在是不太好扶起来,我好几把都憋着不敢胡。”
薄晏清略微颔首,“待会儿自己去账号上转账,这把之后你输赢靠自己。”
“好嘞!谢谢薄爷!”
……
一辆车开进薄家,在主楼前停下。
薄逸尘拎着半瓶酒,晃晃悠悠的从驾驶座里滚了出来,反手关车门没关拢,他恼怒的骂了一声,一脚踹车门上,给踹出个凹陷来,“砰”的巨响,震得他打了个酒嗝。
他拎起酒,对着瓶口猛喝了几口,眯着眼看向薄晏清的别墅,嘴里骂了句什么,上台阶的时候没踩稳,一手撑在地面,力道缓了些下来,不过身子往前栽了几个台阶。
差点一头栽在出来查看的佣人脚下。
把佣人吓得不轻,喊了几声“五少爷”,急忙去扶他。
“喊什么呢!我他妈又不是躺那的死人,我没聋呢,听得清,你在我耳边吵什么!”
佣人自认为声音不大,但不敢呛声,“我扶您进去。”
“爷爷呢?我找爷爷!”
“我要问问他,干嘛那么纵着薄晏清,薄家什么时候在家里办过丧事了,他那个爸,谁不知道爷爷早就不认了,他有什么资格在家里过头七!”
“让爷爷出来,我、我问他,我究竟差薄晏清哪儿了,我……嗝!”
薄逸尘说话声太急,连着滚上来好几声酒嗝,胀得一张脸通红,他又猛灌了几口,瓶子里就剩一点,他虚着眼睛盯着看了会儿,眼前全是重影,酒也倒不进嘴里了,一时怒气蹿上来,扬手要将瓶子给砸地上。
佣人脸都吓变了,一边得扶稳他,一边还得伸手去拦,就怕他一个脱手。
“五少爷!砸不得,老爷已经睡下了,万一把他吵醒了,您就麻烦了。”
“你怎么说话呢!我能有什么麻烦!”
薄逸尘冲佣人发火,可刚才那句话好在是让他听进去了,不敢真的砸下去。
佣人顺势将瓶子接过去,递给另一个人,去放得远远的。
温姨娘在二楼扶着栏杆往下看了一眼,她穿着雍容的紫色丝绒睡衣,把腰间的带子系紧一些,匆匆踩着楼梯下来。
小声道:“逸尘,你吵什么呢,我在房间里都听见你的声音了,差点就把你爷爷给吵醒了,他要是看见你喝成这样,少不得又是一通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