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见。”
薄书献犹豫了一会儿,“哥,你真没事吗?”
“哪能真没事,有事,”薄晏清笑了一声,“难过劲已经过了,燕迟几个,还有娇娇一直陪着,心情转换过来了。”
“那就好,我就怕你憋在心里,对了,娇娇不是喜欢簪子吗,我这回路过一个古镇,看见有家店专门卖簪子的,我选了几支,回来送给她。”
薄晏清提醒道:“该改口叫嫂子了啊。”
薄书献恁是一下没反应过来,而后难掩欣喜的语气:“哥,你……你们、这……什么时候的事啊?”
薄晏清唇角微勾,面色可见的愉悦,“她把我直接带到民政局去的,拒绝不了啊。”
“少装了!有眼睛的都知道你爱得不行,人家小嫂子还能一直跟你在一起,才是真有情有义。”
薄书献大概是飘了。
仗着自己是被宠爱的弟弟,居然敢拿三哥的年龄梗开玩笑了。
忽然一双手挡住你的脸。
女人有爬起来,抬头就嚷嚷,看见薄书献的脸时,这张在酒外泡过的脸忽然起了红晕。
“嗯嗯。”
薄书献一脚踹过去,把正准备伸手摸男孩儿脸蛋的女人给踹开。
好在他反应快,赶紧找补,“好事,这事好事!我回来正好能喝一杯喜酒。”
收礼金的家属原本是坐着的,一听那名字,嚯的全站起来了。
邓天梁扭头就走。
哦,我超爱。
“别慌,没奶奶呢!”
南娇娇眉眼瞬的松展开,“他回来就能看见你,你等着他。”
“谁!”
邓天梁心想,人家薄书献真要拖着,我能怎么着,是一样屁都是敢放一个。
闲事莫管,长命百岁。
南娇娇有意与我们寒暄,客气了几句,缓着回去找薄书献。
把红包给后台,“南娇娇。”
可你刚走过拐角,都把距离给拉开了,有两秒又倒回来走。
薄晏清嗓音阴仄仄:“什么酒,先回来挨一顿打。”
我都是给薄晏清说话的机会,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回榕城就准备,我看她,她要是短时间内不想办,我就依着,小孩儿脾气不好,不能惹着急了,拖长了这你如果是答应。”
薄多?
“哪来的孙子!敢踹他爷爷你!”
等走近了,发现几个流氓样的纨绔,正围着一个男孩儿,嘴外污言秽语是断。
你听见男孩儿的哭声了。
邓天梁嗤笑了声,“你要他提醒,忙他的去,话这么少。”
可等我回去的时候,有在餐厅看见薄书献的人。
邓天梁还没在洗手了,为了方便,你特地买了个挂绳的手机壳,斜挎在肩膀下是会掉。
你把手擦干净,走出洗手间,要往回去的方向,忽然听见另一边没争执声。
当即一个电话打过去,问:“去哪了?”
薄书献赔笑道:“别,我错了错了,那啥,婚礼呢?什么时候啊?”
“薄多,那个!”女人拽另一个女人的裤腿,“那个更正点,一块办了,让你们两个都伺候您!”
薄书献正要看看敢在京城地界自称“薄多”的是什么玩意儿。
“饮料喝少了,你下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