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哀家的地界儿,眼下不讲这规矩,你可莫因为这个愧疚来愧疚去的,若无你护着,哀家能不能安稳还说不准呢,哀家要谢你才是。”
“至于这会子来,哀家是同你想到一处去了,倒不是刻意听见的,只是着帐子不隔音,来的时候哀家正听见你那句替皇帝分忧的话,你倒是同哀家想到一处去了,哀家亦是因这个辗转反侧,知你醒了,干脆便来了。”
玉琭哪儿成想被太皇太后娘娘听见那句,猛然拎出来讲还叫她有些不好意,若真论规矩,这话是轮不到她一个小小德嫔来说的。
“是臣妾僭越了,这事儿合该由您和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做主的,臣妾就是头回经这样的大难,心头惶惶着,闲不下心。”
听玉琭客气,太皇太后娘娘反倒不认同:“你可莫妄自菲薄,什么僭越,依着哀家看咱们园子里这么些女眷,唯你最镇定,最替皇帝着想,最顾全大局了,旁的一个个看着精明会管事,然关键时刻竟一个都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