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连连应下了:“是奴才小人之心了,以后定不再猜忌这些。”
“不必这样小心,也是你们都替我操心,各种事儿各种人才应对的妥帖。”安抚一句,玉琭又赏魏启一盏茶这才叫人去办差。
魏启感激得什么似的,连朝主子又拜,这才紧忙寻了四阿哥去。
目送魏启离开,玉琭又问了花月和莺时如何看,二人支支吾吾也说了担心,担心的也不尽相同,竟还有担心僖妃再打六阿哥主意的,玉琭笑笑也不应声,细琢磨便知其缘故。
无非是这些年走得太快了,她从一个小小的包衣奴才到如今的德妃,说是一步登天也不为过,靠着万岁爷的宠爱日子过得极顺,连本就不多的勾心斗角的本事都要荒废了。
在这样好好的日子里难免叫人有些恍惚,只怕是黄粱一梦,一遇着事儿顷刻间便美梦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