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卫双背上头隐隐冒出一层冷汗,这会子也不敢多言语了,只答一声儿不敢欺瞒,便低着头只有跪的份儿了。
倒也不知过了多久,卫双只觉肚子坠得她腰痛肋痛,鲜维持不住跪姿时,这才得僖贵妃的允起了身。
也不知僖贵妃想通什么,这会子面上又一点儿不见先前的质疑忌惮之色了。
“本宫又没说什么你跪着作甚,快起身吧,你眼下身子要紧,以后若再觉得闷了便在永寿宫中四下走走便罢,莫要再出去了,左右再有百天左右的工夫你就该生了,先前的日子都挨过来了也不差以后这几天了,还是小心为上。”
“卫双,你可莫觉得本宫不通情达理?想来今儿你出去一趟也瞧见了,想对付德妃你还早着呢,就是本宫也不得不避其锋芒,你腹中的孩子可是咱们最大的依仗了,总不能前功尽弃了不是?”
“是、是,奴才省得了,奴才再不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