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爱情这个东西,一但爱上,便情深意切到无法自拔;
可以为之生,为之死,也再所不惜!
而厉温宁,就是这爱情毒鸡汤的最大受害者。
“千……千瑶,你回来了?”
厉温宁哑着声,眼泪不自控的滚落。
更因为女人肚子里还孕育着他的至亲骨肉。
“温宁,你怎么了?厉邢说你吐血了……怎么回事儿?我好担心你!”
任千瑶把药膳放到一旁,刚要象征性的给厉温宁掖个被子之类的;
却没想厉温宁很识相的往后挪了又挪。
“千瑶,你怀着孩子呢,别……别碰到我。”
厉温宁是自卑的。
尤其是在任千瑶面前,简直自卑到了尘埃里。
“温宁,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任千瑶呜呜咽咽了起来。
一边呜咽,一边朝厉邢抛着媚眼。
“……”
厉邢回了她一个冷眼,恨不得把她抛媚眼的眼珠子给抠出来。
要不是厉温宁离不开这个妖女,厉邢早就对她下狠手了。
“千瑶,别哭了。你怀着宝宝,不能太伤心。”
厉温宁颤抖的握住了任千瑶的手。
任千瑶刚要甩开;
厉邢一个眼疾手快,直接将任千瑶和厉温宁正握着的手给一起扣住了。
“既然知道错了,就给我哥好好的道个歉。”
厉邢沉声提醒着又要作妖的任千瑶。
“别……千瑶没有错,是我自己不小心……”
厉温宁的这番话,让厉邢无话可说。
摊上这么个没骨气的阿斗,厉邢是打不得也骂不得。
早知道就死在乱坟岗了!
“羹汤要凉了,喂给我哥喝了吧。”
厉邢淡声催促。
“哦。”
任千瑶虽然不乐意,但一想到每天晚上都能抱着厉邢睡,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她在羹汤里搅了几下,刚想喂给厉温宁;
却调转方向喂给了厉邢:
“厉邢,你帮你哥试试这药膳羹苦不苦?”
任千瑶娇媚的说道。
很显然,她是故意的。
厉邢能跟童晚书每晚的调一情,为什么不能跟她啊?
厉邢英挺的眉宇微蹙了一下,但还是张口喝了。
“还好,没那么难喝。快点喂吧。”
他冷意的瞪了任千瑶一眼。
任千瑶媚眼上扬,便不情不愿的喂去给厉温宁喝。
厉温宁有些受宠若惊;
张嘴不是,不张嘴也不是。
最终勺子里的羹汤洒了出来,厉温宁则一脸的狼狈不堪。
“怎么喂的?”
厉邢沉斥一声,将任千瑶手里的药膳碗夺了过去。
“一边凉快去吧!”他冷声呵斥。
“又凶我?是他没张嘴,这也能怪上我?”
任千瑶委屈得直嚷嚷。
“厉邢,你别怪千瑶了,我喝,我自己喝。”
厉温宁连忙接过碗来,大口大口的将药膳羹全部喝了下去。
任千瑶的回来,几乎让死寂的厉温宁一下子就恢复了活力。
晚餐餐桌上。
童晚书一直低垂着头,努力的降低着存在感。
虽然她很不想坐在餐桌上跟任千瑶一起吃,但厉邢却执意的非要她上桌。
其实厉邢让童晚书非得上桌的原因,就是制衡任千瑶。
要不然,以任千瑶的恋爱脑,不知道又要怎么跟厉邢打情骂俏呢。
厉温宁戴着透明的无菌手套吃着饭。
他生怕任千瑶会嫌弃他。
“千瑶,这个黑虎虾不错,看起来很新鲜……”
厉温宁想给任千瑶添菜,却又害怕任千瑶会嫌弃自己。
“厉邢,你给我剥虾壳吧。”
任千瑶将两只黑虎虾送到厉邢的碟子里。
“自己没长手啊?”
厉邢有些不耐烦的冷哼一声。
“长了……可做了美甲,不方便剥虾壳。”
任千瑶撒娇道。
“……”
从厉邢那深蹙的眉宇来看,他肯定是在愠怒:
为什么这该死的虾,会长虾壳?
厉邢不经意间瞪向童晚书:你难道不做点儿什么吗?
童晚书把头埋得更低:任大小姐让你剥虾壳,你看我干什么?
厉邢再次蹙眉:怎么今天不争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