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
然后朝理疗室门口看了看,“晚书,你说千瑶那么爱厉邢……我是不是应该放手啊?真正的爱,是给对方自由,也给自己自由!”
童晚书也默声了。
她静静的感受着厉温宁的话。
真正的爱,是给对方自由,也给自己自由……
“至少等把女儿抢过来再说!”
突然,童晚书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着实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我抢得到吗?千瑶那么讨厌我。”
厉温宁又开始自卑自我否定了。
“那就让厉邢帮你抢!”
童晚书又给厉温宁打上强心针:“放心,他会帮你抢的!”
下意识的,童晚书抚上自己的腹:
任千瑶的孩子是个宝,有人宠,有人爱,有人抢;
她的孩子呢?
她的孩子有她这个亲妈就足够了!
对了,小宝还有爱他的舅舅!
这一晚,睡得最安稳的,是童晚书。
最忙的,是任千瑶。
为了找消失的厉邢,她几乎把厉家别墅翻了个遍。
一个晚上,她三次进来理疗室,检查厉邢是不是又爬窗进来了。
着实闹腾到凌晨三点多,她才累到回主卧室补觉去了。
翌日清晨。
厉温宁刚起身,就看到有个黑影从窗外娴熟的爬了进来。
是厉邢。
任千瑶那个妖女不在;
只有童小姑娘窝在沙发里睡得正酣然。
“你怎么又爬窗户啊?爬来爬去的,不累么?”
厉温宁还想说什么,却被厉邢止住了嘴。
“出去溜肥仔吧,这里没你什么事儿。”
厉邢压低声音说道。
一听到‘溜’这个字眼,猫窝里的肥仔立刻警觉起来。
它‘喵呜’一声,瞪向眼前这个老爱爬窗进来的家伙:为什么要溜我?为什么老溜我?溜你不行吗?
“厉邢,这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晚书身体不好,你不能对她动粗……”
厉温宁当然知道厉邢意欲何为:他就是想睡童晚书了!
可还没等厉温宁唠叨完,就被厉邢连同肥猫给一起丢了出去。
橘猫肥仔一脸的懵逼:你丢他就丢他,丢我干什么啊?
这个家我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童晚书睡得正迷糊,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贴上了一个比较热乎的东西。
她下意识的翻了个身……
咚的一声沉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地上去了。
惊醒的童晚书下意识的感觉了一下:还好,自己依旧睡在沙发上。
那……那掉下去的是什么玩意儿?
等童晚书转过身来,就看到男人正黑着一张脸瞪着她。
这家伙怎么掉地上了?
看到理疗床上没人,知道厉温宁出去了,童晚书意识到情况不妙,本能的想叫出声来,却被黑脸的男人一个眼疾手快捂住了嘴巴。
“呜……”
童晚书想叫却发不出声来。
“童晚书,你收了我的钱,却不给我办事儿?故意把我丢去给别的女人……你良心不痛吗?嗯?”
沙发实在是太小了,男人只能半叠在童晚书的身上才能勉强躺下。
童晚书的脸紧贴在沙发的靠背上,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以为男人会趁虚而进,却没想他只是抚在了她的腹上。
说真的,当男人的大掌紧紧的捂在她的孕肚上时,童晚书整个人都虚化了。
她默声跟肚子里的小宝说:乖儿子,他就是你爹地。
可随之童晚书又紧张了起来: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他,他该不会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吧?
这个厉温宁……就知道他不靠谱!
可让童晚书万万没想到的是,男人只是轻轻的按且揉着。
“最近身体不舒服?痛吗?”
厉邢摊开自己的掌心,轻轻的给童晚书蹭抚。
童晚书长长的吁了口气:原来男人并不是在怀疑她怀孕,而是……相信了厉温宁的话,她得了妇科病。
“嗯,那里……那里有点儿痛。”
童晚书顺着男人的问话回答道。
“一会儿我陪你去看医生。这病不能拖。”
男人用鼻尖轻拱着童晚书的后颈,撩起麻麻的痒意。
童晚书缩了缩脖子,“不用了,我已经吃过药了。”
被男人紧紧的这么拥着,童晚书真有些不自在。
生怕男人太过蛮力,会压到肚子里的小宝。
于是童晚书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