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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故都的秋5(2 / 4)

颗,丢入了他的大褂斗里,他的哄笑声,要继续到三五分钟。今年这两颗枣树结满了青青的枣子,风起的半夜里,老有熟极的枣子辞枝自落,女人和我,睡在床上,有时候且哭且谈,总要到更深人静,方能入睡。在这样的幽幽的谈话中间,最怕听的,就是滴答的坠枣之声。

北平的枣树,藏着他难言的丧子之痛。】

这段话写得疏淡,和《故都的秋》的笔触大体不差,闲闲散散,含蓄深情,惹得水镜之下的文士心中一酸。

夔州。

老年杜甫不自觉垂眸,即使已经过去半生,每当想起当年回家,亲眼见到幼子已然冻饿天折的旧事,他都会心痛不已。人生最悲痛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郁达夫,怕是再看不得枣树,忆不得昔年种种,他眷怀的,哪里是北平,还是当年的弄子之乐。

明朝。

归有光望着项脊轩外雨丝如注,眸中难掩哀怀。庭院里枇杷树葱茏,棕褐的枇杷果掩映在叶间,点点雨珠覆于其上,似是在晶莹的垂泪。他伸出手,仿佛想触碰,又颤着指收了回来,低低地念: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清朝。

文学家袁枚如有所失,他不曾经历丧子之痛,可是他也失去了最亲近的妹妹。

袁枚想起幼时,妹妹素文也是个淘气的性子,看着他捉蟋蟀,自己也要跟来。寒冬风厉,蟋蟀冻僵而死,又是妹妹同他一起将蟋蟀埋葬.…

他们一起度过总角之年,一起读书识礼,可妹妹却因所托非人,最后抑郁而终。"生前不堪想,死后不可知,为兄纵有许多交代,幽冥之下,你又可曾听见?"

袁枚恨恨地一捶桌角,胸中悲痛几乎喷涌,既恨妹妹在夫家所受的种种□口,又痛自己愧为兄长,救不得分毫。

郁达夫的几颗枣,一时挑起了许多人的伤怀。

【五幅

图景,或从景物本身,或从景物背后的深情,俱是传递了清、静、悲凉的题旨。故都秋日,已是淋漓尽致了,但课文结束了吗?还没有,紧接着,作者跟了一长段议论,来表达自己对秋的看法和秋与文学的关系。大家仔细看一下,这一段是不是有点多余?他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水镜上截出了文章中的议论段落,底下的文人学士各抒己见——

“秋景已述,自可结束,这段论议似乎确有些画蛇添足。”这是单纯想要赏个景的裴迪。

“由景至理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怎会有多余之说?”宋诗颇重理趣,梅尧臣倒是觉得这一段议论文字将前面的写景之笔深化了。

"前面几景是俗,这里加入一段论议文字,就是文人的雅趣了,郁达夫到底是文士气更为浓重。"张岱饮了口酒,悠悠点评。

刚刚看完舆图的李世民盯着上面的国名: “英、德、法、意,世上竟有那么多国家!”突然感觉大唐也不是很大了。

遣使出海的事,看来应该更重视些。

咸阳。

嬴政再次捕捉到那异形的符号:Anthology。联系上下文不难猜出,这应该是书册集子的意思。他眼神微凝,不太能理解这种文人把戏。

在一排中国文字中突然看到外国语言,还不止一个,有些许强迫症的始皇陛下表示,他看着挺不习惯的。

北宋。

欧阳修微微激动:上面说的欧阳子的《秋声》,一定是他的文章吧!这个名字取得真好,等看完水镜,他就去把文章写出来,不能让后世的学子失望!

另一边,苏辙碰了碰自家哥哥的手臂: “兄长,看来你的《赤壁赋》在后世流传度颇广。”

苏轼对再次看到的这个熟悉的名字也产生了点好奇: “看来子是的,却不知作得如何。”

“兄长的文章自然是极好的!”苏辙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他对自己兄长的才学可是非常有信心的!

苏轼没忍住笑了笑,看着水镜上的那一行文字,赤壁,应是三国鏖战之场?苏东坡是我未来给自己取的别号?倒不知有何因由。后世多次提到他的诗文,那他应该也是能上教材的吧!苏轼忽然有些期待了。

【关于这个问题,许多论家也有过讨论。比如孙绍

振老师就说,这一段与前文有割裂之嫌,非常突兀。难道郁达夫感觉不出来吗,为什么他要这样写呢?这里有个八卦的说法。】

哦?有八卦!

大家的头抬了起来,想到《短歌行》时听到的八卦之语,嘴角不受控制地露出了隐秘的笑容。

【我们知道,按照钱理群教授所划分的时段,现代文学可分为三个十年,郁达夫,可以说是第一个十年的顶流作家,连迅哥儿都要稍微避一避锋芒,找他约稿的杂志社不知凡几。

据说,《故都的秋》这篇文章就是约稿之作。约稿人叫王余杞,是个文学青年,也是我/党的早期党/员,左/翼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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