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武帝’叹了口气放下筷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你忘了二哥是怎么死的了吗?”】
【十皇子疑惑:“逼宫啊,这谁不知道?”】
升平楼众人也想反问一句,就是,这谁不知道?
二皇子脸色难看:“我还没死呢。”
大皇子冷笑:“呵,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二皇子不客气地怼回去:“笑?别忘了你也一样。”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兄弟俩小学鸡一样地互相攻击了两句,都破防闭麦了。
【‘燕武帝’笑了一下,摇摇头道:“当然不是,如果答案真这么简单,我就不问你了。”】
【说完这句,他瞬间收敛住笑意,认真地看着十皇子道:“他是死于,以为京畿卫已经是他自己的了。”】
接下来的话就有点敏感了,‘燕武帝’单手擎着酒杯挡住嘴。
【“爹说让二哥去代管京畿卫,还允许他插手京畿卫统领的任免,他竟然就真的以为,京畿卫从此以后就是他说了算了。”】
【“可他也不想想,京畿卫三个统领的位置始终都是满的,他连个副统领都不是,能靠什么统管京畿卫呢?只有爹说过的一句话而已。”】
【不仅只有一句话,还只是个口谕,都不是圣旨。这没盖上玉玺的,就算是金口玉言也能变成一纸空话,爹能随便地说出去,也能随时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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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二哥看不清,还真以为自己天命所归,野心日益膨胀,白白地送了性命啊。”】
最后一句,‘燕武帝’语气幽幽,似乎是在替二皇子惋惜,又似乎是在讽刺他的愚蠢。
京畿卫负责护卫京城的安危,是离京城最近的唯一一支军队,谁掌控了京畿卫,几乎就等于按住了大燕的命脉。
这也难怪二皇子代管京畿卫后会逐渐失去理智,一步步走向逼宫谋反的深渊。
可惜他不懂,这本来就是个陷阱啊。
皇帝目光微凝,眼底逐渐幽深,手撑着腮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而幽幽的叹气声之下,二皇子双眼失神面色泛白,头脑一片混沌。
十一说的话他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
事实上不止是二皇子,听到这几句话的勋贵们,同样神色一怔,仿佛被重锤敲中了一般。
他们又何尝不是‘二皇子’呢。
……
【这几句话不能深思,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触及某些残忍的真相。
十皇子小动物般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再想了,他及时截断了自己的思路。】
深一点的不能思考,但摆在表面的问题还是能问一下的。
【“二哥不是副统领,可你是啊,你从一开始就是都尉府的副统领,爹对你跟二哥还是有区别的。”】
【‘燕武帝’无语地看着他:“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再说裴诚什么样你还不清楚?那就是个石头脑袋,油盐不进。我听爹的,他才能听我的,一旦我跟爹产生矛盾,他立马就能把我卖了!”】
语气里充满了对裴诚的怨气。
然而观看视频的裴诚却恨不得给谢昭磕一个。
谢谢谢谢,感谢殿下认可我对陛下的忠心,我这加官进爵都稳了!
【‘燕武帝’摇摇头:“总之,不管爹给了什么殊荣,都必须要认清自己的位置,不然二哥下一个就是我了。”】
十皇子沉思片刻,点了点头,算是把‘燕武帝’说的话听进去了,只是仍然觉得他连一句‘白龙鱼服’都要小心,也太过了吧。
【‘燕武帝’:“不行,你是不知道,裴诚爱打小报告。”】
裴诚:“??”
臣冤枉!
心里原本对谢昭的鞠躬感谢变成了控诉。
【十皇子迟疑:“可爹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应该不会追究这种小事吧。”】
【‘燕武帝’:“你也说了是‘应该’,没有十足的把握,那不就是在赌爹的肚量?哥,赌桌上向来都是十赌九输的,我可不想玩命啊。”】
这是真·玩命,比如大哥二哥都已经把命玩进去了。
十皇子嘶了一声:“也是。”
这种危险的话题他还是不参与了。
然后他就突然目光一顿,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
“哎不对,我记得咱俩是偷跑出来的吧,锦衣卫为什么还跟着?”
既然如十一所说,锦衣卫只听父皇的话,那他被父皇禁足,锦衣卫应该看守着他,不让他出门才对啊。
就算是在外面撞见了,也应该将他俩逮回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门口随时等候听命吧?
“嗯?”
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