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但我想她不太容易轻松赶上我，”瞰神态自然，“毕竟我虚耗这么多年。”
虞瑜摸了摸下巴，沉思道，“我会按照约定尽力接你回来，这件事要不要和师祖祖说呢？”
瞰只挑眉，“你自己决定吧。”
夜莺忍不住道，“为什么不能和我说？”
“法环还是我建造的。”
她如果不想老师复活，何必将第二目置入法环？
瞰随口道，“未来你未必愿意我复活。”
夜莺：“……”
虞瑜补充道，“你带着第八任老师愉快的回希瓦呢！”
瞰本来并不是很在意的，但被虞瑜一说，她觉得不在意就不礼貌了。
于是夜莺收到了老师的死亡凝视。
此时此刻，就连夜莺都有点冷汗了，“老师，那是未来的事情，你听虞瑜说，我不是按你所说，拜了另外六个老师吗？”
瞰呵了一声，“那你告诉我，第八个老师又是什么情况？”
夜莺：“……”
这我哪能知道？
老师还讲不讲理了？
虞瑜渐渐反应了过来。
对哦，瞰复活，那不就有夜莺这个冤大头顶在前面了吗？
夜莺带头double老师，谁还敢说本虞不能double？
虞瑜眼睛瞬间亮了。
“瞰前辈，你放心，我肯定把你复活，真的！”
瞰笑了笑，“那我便提前谢你了。”
虞瑜眼睛一转，“那你答应我。”
瞰气色已经越来越差，笑容却并无变化，“嗯？”
虞瑜：“要是师祖祖欺负我，你出来得帮我做主！”
瞰点头，“好。”
虞瑜：“拉钩！”
瞰沉吟了一秒，“那就击掌吧。”
虞瑜没骗到她拉钩，还怪失望的，“击掌！”
瞰伸出手掌，银色袖子滑下，手腕已经苍白的几乎透明。
虞瑜立刻和她击掌，紧张询问，“你还好吗？你还能撑多久？”
渊生也已经醒了，她看着瞰。
瞰：“没多久。”
她看向夜莺，“该告诉你的，已经与你说过。”
夜莺肃容，“老师放心。”
瞰又看向虞瑜，“接下来夜莺便暂且交给你了。”
虞瑜震惊的睁大眼睛，然后如同接到了重要使命一般，超大声的道，“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夜莺的！”
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