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来的,长袖长裤,袖口裤脚束紧,裤脚扎进袜子里,尽量减少皮肤的裸露,尤其是下半身。
树下的枯叶层层叠叠,踩上去沙沙作响,触感如同铺了张地毯。
听见水声,贺岱岳打了个手势:“往左走。”
水源所在地多有动物出没,贺岱岳决定去附近探寻它们的脚印。
喝水的鸟儿最先察觉到了陌生气息的靠近,扑棱着翅膀唰地飞走了,杨朗一激动:“猴子!”
嘹亮的嗓门捅破了林间的寂静,红屁股的猴子窜上树,警惕而新奇地向下望着五个闯入者。
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事的杨朗捂住了嘴巴,贺岱岳结束探寻:“现在是下午三点,我的计划是接着往里走到四点半,然后就找个地方住,山里天黑得早,晚了不安全。”
杨朗几人齐齐点头,在山里,他们无条件听贺岱岳的。
高大乔木的寿命能以千年记,新陈代谢较为缓慢,记忆中的标记点一一与现实对应,贺岱岳顺利到达了一处山洞。
上辈子贺岱岳发现时山洞处于废弃状态,虽然洞口的苔藓显示没有大型动物出没,贺岱岳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在洞口扔了块石头试探,等了片刻,里面毫无动静。
贺岱岳放心带队进去,山洞约一米宽三米深,虽然比不得家里宽敞,但容纳他们绰绰有余。
卸下背包,贺岱岳第一时间让大家脱下鞋袜检查,潮湿的环境是蚂蟥等动物的温床,在山林里必须时刻小心。
铁蛋爸低头,一条黑色的东西正在他脚踝处的袜子上蠕动,他吓得一蹦三尺高,连连甩腿。贺岱岳迅速将褚归挡到身后,按住铁蛋爸,抽刀挑下蚂蟥,一脚碾死。
杨朗瞅着惊慌失措的铁蛋爸笑出了声:“一条蚂蟥而已,村上的水田里又不是没有,瞧把你吓得。”
“你不怕你躲啥躲?”铁蛋爸没好气地呛道,他十几岁的时候夏天插秧,腿上爬了好几条蚂蟥,有的几乎快钻进肉里,费了半天劲才弄掉,血顺着腿哗哗留,当时的心理阴影他至今忘不掉。
提到蚂蟥,村里人没一个不怵的。
“我跟褚归到外面下两个套子,光哥你们捡点枯枝树叶把火生了吧。”贺岱岳简单做了分工,下套子用不了多久,他打算趁天还亮着,带褚归去挖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