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第一次,听说零号的第一次都会很惨烈,贺清淮有些怀疑自己第二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张床。
擦干头发,李甚拿起贺清淮的手,俯身细吻他的指尖,贺清淮忍不住缩了缩手,明明李甚还没有开始做什么,他的身体却产生了和在浴室中相同的战栗感。
“贺教授,你的脸好红。”李甚低声道。
贺清淮手指微蜷,躲避李甚的亲吻:“为什么一会儿叫我贺教授一会儿又叫我清清?”
李甚道:“因为我刚才突然发现,你戴眼镜的时候和不戴眼镜的时候就像是两个人,一个是清冷自持的贺教授,另一个是可以被我亲亲抱抱的清清。”
“你不觉得这很刺吗?”李甚俯身靠近贺清淮,“贺教授。”抬手摘下他的眼镜,“清清。”
贺清淮淡色的眼眸因为看不清变得迷茫,李甚轻轻亲吻他颤抖的眼睫,“清清,现在在床上,我可以……了吗?”
那两个字李甚特地压低声音,凑到贺清淮耳边说了出来。
贺清淮眼睫不安地垂落,“可以。”
似是看出贺清淮内心隐隐的恐惧,李甚安慰道:“别怕,我发现自己在喜欢上你以后一直在研究技巧,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我觉得我天赋异禀,一定能让你爽。”
贺清淮信了,也确实从身体到灵魂爽了个透,
但是。
“你不是说你很规矩,会询问我的意见?昨天我让你不要用那些姿势你为什么不听?”中午醒来,贺清淮看见李甚的第一件事就是兴师问罪。
昨晚他几次被李甚弄得近乎失控,这个男人在床上出乎意料地有控制欲,也出乎意料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