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现在知道害怕失去我了?”
贺清淮紧紧抱住李甚,把头埋在李甚胸前,声音闷闷道:“我怕你生气吃醋和我分手。”
“生气吃醋很正常,我爱你,肯定会嫉妒被你喜欢过的人,但分手绝对不可能,除非是你做了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不过我无法接受的事都是贺教授你绝对不会做得事,所以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主动和你提分手。”
贺清淮惶恐的心半点都没有被安抚,肖归帆就像是一道随时会爆炸的雷,炸开来之后,他和李甚都会受伤。
唯一让贺清淮安慰的是,肖归帆应该不会回国了,只要他一直待在国外,不出现在李甚面前,他就能一直瞒着李甚。
门铃突然响起,李甚道:“应该是我买的菜到了。我去给你做饭。”
“好。”贺清淮点头。
他看着李甚去开门,拿进来一袋子东
西,从里面挑出几样后去了厨房。
李甚明明不喜欢下厨,现在却在为他做饭,也许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
李甚爱他,就算知道了也应该会原谅他吧。
因为堵在心头的愧疚,李甚做的清汤寡水的饭菜贺清淮吃得时候夸了又夸,好像是什么人间美味。
李甚自己尝了觉得味道一般,但见贺清淮喜欢,心里高兴,终于再次露出笑容。
吃完饭两人去房间午睡。
贺清淮躺在李甚怀里,他睡得并不安稳,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才睡了十分钟不到。
他心里有愧,迫切的想要通过某件事哄李甚开心。
贺清淮从床上下来,没有惊动李甚,到客厅用手机搜索了附近的眼镜店,选定一家最近的,拿了放在茶几上的钥匙自己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贺清淮戴着隐形眼镜回来。
他想既然李甚喜欢他不戴眼镜的样子,他以后可以多戴隐形,让李甚高兴。
贺清淮回到卧室,发现李甚还没有醒,便躺回他身旁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睡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的眼皮,贺清淮睫羽轻轻一颤,缓缓睁开眼睛。
“清清,你终于醒了。”李甚好似已经完全忘记了两人之前的不愉快,见贺清淮呆呆地看着自己,笑着亲亲他的鼻尖,“是不是看不清我?你的眼镜没在床头柜上,你放在哪了,我去帮你拿。”
贺清淮抓住要坐起来的李甚,眨了眨眼睛,戴惯了眼镜,突然不戴眼镜也能这么清晰地看见李甚,非常不习惯,就像是一个天天穿着衣服的人突然不穿了一样奇怪。
“我看得清,不需要眼镜。”贺清淮抬起手,指尖从李甚锋利的眉骨划过,到他微垂的眼尾,再到挺立的鼻梁,薄厚有度的嘴唇。
李甚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深,喉结滚动,声音微哑道:“清清,你是在勾引我吗?”
贺清淮迎着李甚的视线毫不退缩:“不然你买那么多保险套放着浪费吗?”
贺清淮知道自己这张脸对李甚的吸引力有多大,尤其是他不戴眼镜的时候。
他探出一点舌尖,在唇瓣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水痕,“李甚,吻我。”
冷淡的淡色眼眸晕着水意,半阖眼睫慵懒的垂下。
贺清淮想得没错,这副模样对李甚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身体压了过来……
饶是贺清淮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面对格外激动的李甚时,依旧有些承受不住。
“不要”“停下”说了无数遍,在李甚耳中都自动变成了“不要停”,整整五个小时,贺清淮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
结束的时候,贺清淮失神地看着雪白的屋顶,脸颊嫣红,微微张着嘴巴呼吸急促。
李甚把他脚踝受伤的那条腿轻轻放下来,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放水,放好水回来抱着贺清淮去洗澡。
等收拾好一切,李甚把洗完
澡的贺清淮抱回已经换好床单的床上,贺清淮困得几乎睁不开眼睛,李甚亲亲他的眼睛,低声问:“现在就睡吗?还是吃点饭再睡?”
贺清淮努力睁开眼睛:“你吃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吃一点。”
李甚轻轻咬了下他的鼻尖:“清清好乖呀,奖励你一只棒棒糖好不好?”
贺清淮:“……”
李甚忍不住笑了:“不逗你了,外卖马上就到了,我抱你去客厅吃,省得卧室里都是饭的味道,吃饱后闻着恶心。”
李甚刚把贺清淮放到沙发上,门铃就响了,他去开门取回外卖的时候,在鞋柜上发现了一个眼镜店的包装袋,惊讶地“咦”了一声,一起拿了过来。
“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有印象?”贺清淮把里面的眼镜盒拿出来,盒里装的正是贺清淮失踪的眼镜。
除此之外,袋子里面还有一张小票,李甚看完,眼底闪过惊喜,凑到贺清淮身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