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叔侄统领五个旗,莽古尔泰和德格类兄弟,就不会再构成威胁。
岳讬想到此,振奋起来,捋一捋脑后的辫子,戴上皮帽,转身往临时容身的毡帐走回去。
暖风送来一股浓香。
“什么味道?”岳讬问一个亲随。
“回主子,是朝鲜人做的酱汤泡谷子,奴才赶紧给主子去张罗一碗来?”
岳讬顺着亲随手指的方向看去,几十步外有两个朝鲜人生灶卖吃食,几个马贩子模样的朝鲜商贾,则端着陶盆,蹲在旁边狼吞虎咽。
“我也过去,正好问问,他们认不认识卖铜的。”
朝鲜小贩看到又来了生意,麻利地添了一大碗酱汤泡饭,又殷勤地舀起大勺泡菜,往饭上堆,一面操着夹生的汉话:“好吃,好吃。”
岳讬头一回看到朝鲜人的吃食,闻到酱汤香气扑鼻也便罢了,毕竟女真人也会做豆酱,但这个泡菜实在是红艳诱人,与女真人吃惯了的酸菜很不一样。
岳讬一时食欲大增,抄起筷子就去夹泡菜。
不料近旁看着也是过来买吃食的几个商贾中,忽然有一人倾身过来,手起掌落,掀掉岳讬的陶盆。
“不能吃!他们要毒死你!”
岳讬本能地一跳脚,避开飞溅出来的滚烫酱汤和砸向地面的陶盆。
定睛看清说话的女人的脸,岳讬失声道:“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