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是有关慈善宴会上可能会出现的一个‘东西’,正是那个‘东西’吸引来了这些身份不明的混血种。”
“什么东西能引来这么大的阵仗?”万博倩低声说。
“谁知道呢?”林年站定了回头看向歌剧院的大门,“但我猜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歌剧院外邵一峰在努力挤开人群递出邀请函后,他被侍者放进了内部装修同样恢弘的大厅,墙壁上那晦涩而又宏大的壁画迎面展开,猩红地毯平铺到大厅深处的昏暗走廊,在那巨型水晶吊灯下邵一峰熟悉的三个身影却不知何时早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到来。
“你们怎么”邵一峰结巴地看了看林年三人,又回头看了看验收邀请函的关卡,但可惜什么都没说出就又被他的冷面贴身保镖抵住了后腰把疑惑吞回了肚子里,闷着头跟着人流走进了歌剧院深处的走廊。
“今晚你知道的越少,忘记的也会越少,所以,少说,少看,少做。”这是林年给邵一峰的提醒,知道这小胖子是局外人后,他也不再显得那么厉色了。
“所以那么要做什么啊?”邵一峰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个提问,跟在这三人身边他真的感觉浑身每个毛孔无时无刻都是张开的,汗毛倒竖着让人浑身不自在。
窄小的通道里,在他们身边擦身而过的女郎肩上敷着银粉,香味充斥着整个走廊,可就算他们现在挤在了人流里,这种拥挤感也没法给邵一峰带来半点安全感。
“看情况而定。”林年抬头看了眼光线昏暗的通道,“如果情况好,什么都不会发生,事情结束后你继续回家花天酒地,我们自此分道扬镳,只是大概不久后会有自称心理医生的人来看你如果情况坏的话,那就说不一定了。”
“你们应该不是恐怖分子吧,想炸掉这个歌剧院什么的?”邵一峰试探问。
“你最好别多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林年淡淡地说,“因为以前有人说过类似的话,而事实证明,这些话往往也都会成真。”
“?”邵一峰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