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烦躁,他是比较不信pa就这样死了的但尸体摆在面前不得不信啊,为了会见神秘的主办方,林年特地叫退了执行部大军,对方正吐出了两个让他在意无比的关键词居然就给已经无关紧要的小角色给打死了,发生了这种意外他找谁说礼去?
“这怎么办?”万博倩问。
林年揉了揉眼睛,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二楼再度响起了熟悉女人的幽幽说话声:“我决定改口了比起不速之客我更讨厌一言不发就放冷枪的人。”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二楼的黑暗的角落中,再度走出了那个娇小的身影,同样的声线,同样的身高,同样的面容,同样的衣着,站在楼梯口上伸手扶着护栏面无表情地盯着欧米茄小队的队长。
在地上,pa的无头尸体还未凉,新的pa已经站在所有人面前了。
万博倩还在发呆却发现身边的林年不见了,仿佛抽帧一样那个男孩已经站在了那血泊浸染的楼梯前,蹲在了那落地姿势古怪的无头尸体前,缓缓蹲了下来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细节。
在人类心脏停止跳动变成一具医学角度上的‘尸体’后,第一步发生变化的是尸体的温度,不同环境下的尸体尸冷速度不同,在常规室内就现在的歌剧院中正常的尸体尸温会以每小时失去05摄氏度的速度下降,从而导致下一步‘尸僵’的出现。
但现在躺在林年面前的这具尸体还尚且温热,除了剩下小半个头部和下颚的惨烈死状外,其余所有的部位都和常人无异,他伸手抖出了匕首轻轻切开了尸体的胸膛,五脏俱全的内部结构和真实的温度湿度也确切无疑地证明了这具尸体的真实性。
“当着淑女的面切开她的衣服可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楼梯高处,pa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年说。
“前提是你还能被称为人。”林年拿匕首在pa尸体的衣服上擦拭干净收回了袖中。
切尸,验尸的过程不到十五秒内完成,林年的举动十分符合唯物辩证,但看在舞台上不少人的眼里都不由对这个年轻的超级混血种诞生了更多的忌惮和恐惧,才死不到半分钟的尸体跟活人没什么区别,甚至有些人对着仪容修理完整的尸体都会报以看活人的视角去对待,林年能切黄油面包一样切开尸体腹腔,自然对活人的解剖也不会有半点抵触。
“能处理一下无关者吗?虽然我不是太介意,但如果任由他继续闹下去你也会觉得烦吧?”pa看着站在自己尸体边的林年建议。
话音落下,她被打成了筛子,这次开枪的是歌剧院里的所有雇佣兵,在队长的试一下各个不同口径的枪械对准了这个娇小的女人一齐倾泻出了子弹,将对方的从容和身体一起撕成了碎布娃娃。
又一具尸体从上面跌了下来,林年站在楼梯口看着更惨烈的尸体摔在自己脚边,微微侧身避开了溅起的血滴。这次他倒没有太多惊愕了,有一必有二,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楼梯上还会第三次站出一个一模一样的pa。
“这是反过来让我帮你们主办方解决无关者了吗?”林年回头看了一眼欧米茄小队的雇佣兵们从一开始就没人把他们当回事儿,主办方也好,卡塞尔学院也好,今晚他们从来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只是必然结果发生前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放下武器,我只说一遍。”林年的手中还握着那柄收在刀鞘里的菊一文字则宗,转身面向了欧米茄队长说。
楚子航注意到了林年用的是中文,这群人应该听不懂中文,所以林年现在在做的应该是象征性的示警他细细揣测着,总结着经验。
队长正想继续炸弹威胁,但他却发现林年在血振血振?既然没有拔刀为什么会血振?还是说对方已经拔刀过了?无线耳麦中,他忽然听见了队员焦急的提醒声,让他低头看地上,他也下意识低头去看,然后看到了一只握着引爆器的手躺在脚边。
林年在地上甩出了弧形的血迹,砍断一个人的手骨,菊一文字则宗的刀刃没有半点翻卷的弧度,他倒也很好奇这把古刀究竟结实到哪种程度,起码他在那个荒诞的梦境里,这柄刀可是能跟世界树树枝打造的昆古尼尔比拼硬度的存在。
于是林年进行了第二次血振,原本纯白无垢的刀身上如泼墨一般甩出了第二刀血弧在地上,有了第一次的例子,欧米茄小队的成员都纷纷紧张地看向自己的手臂,直到有一个倒霉蛋跌倒在地上捂住齐根断裂的左腿发出疼痛的低吼声时,他们才意识到‘斩击’再度发生了。
紧接着的第三次血振这次并非是血振,因为从刀身上抖落下来的不是鲜血而是石屑灰尘,林年侧头扫了一眼舞台上陈列台边,大理石的地面上出现了一道极深的裂痕,那正是菊一文字则宗留下的。
没人看懂他是什么意思。
在‘冥照’的领域中,酒德麻衣收回了摸向陈列台上巨型水蛭的手,中指的修整漂亮规矩的指甲顶端被切裂了一小截,地面上的裂缝刚好划在了她迈出的脚尖前,她沉默了一下只能翻出了个漂亮的白眼。
林年的视线正看向酒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