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把东西买下来。”老板淡笑着说,“毕竟今晚我们不是主角,客随主便,总不能喧宾夺主。”
“那我们是来做什么的?”酒德麻衣问。
她不觉得老板像是会喜欢做无用功的人,今晚就连他都亲自莅临肯定有他的用意。
“观礼之时总该正装出席,携怀美人。”老板笑,“这是一次征兆,祂即将走到台前来了,向整个混血种世界宣告祂的重临,比起其他幕后的人祂显得高调太多了。”
“老板你真的认识‘皇帝’么?”酒德麻衣轻声问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
“我认识很多人,很多人也认识我,在我们的领域里,‘认识’这种关系是很廉价的。我跟祂可不仅仅是‘认识’,我们是熟识。”老板看着舞台上一寸寸从干瘪水蛭中拔刀的男孩,“石崇宴客,常令美人行酒。客饮酒不尽者,使黄门交斩美人。”
酒德麻衣同样看着舞台,盯住水蛭彻底失去活力的一幕缓缓颔首:“的确是斩美人。”
“可这东西可比美人美多了,也危险多了,所以‘太子’对祂进行了第一次反叛,‘礼物’固然很美好,但接受它的代价也很大,‘太子’拒绝倒也算是合乎情理了。”老板轻笑,“只是提前把‘水蛭’给做出来了,祂倒也是心急得很,都那么久了还没有放下曾经那复辟的宏愿吗?”
酒德麻衣和薯片妞都在沉默中敏锐地抓住了老板话里的关键字眼,其实老板从某种角度来看跟‘皇帝’之流的人没什么差别,都是一顶一的谜语人,但大多时候他们还是很愿意随口透露出一些有关巨大秘辛的只言片语。
‘皇帝’的目的是复辟?复辟什么?属于祂的皇朝吗?但为什么是‘复辟’,难道说曾经这片世界的土地上拥有过一个属于‘皇帝’的真正王朝?只不过因为某些灾难或变故将那连城的辉煌化为黄土了?那灾难和变故又是什么?
老板一句闲话就将酒德麻衣和薯片妞置入了猜疑和推论的风暴中,可他也不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为自己也倒上了一杯香槟,独饮之间望着陈列台前的男孩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悲欢喜恶。
“倒也罢了,短期内我们跟他们是不会有太多交际的,我们之间还没到需要互相点头的一步,可能等路明非入学后情况才会发生一些转变吧。”老板看着开始突入室内的执行部特警专员轻笑了下,“那时候祂又能把秘党那滩水搅得有多浑,谁又说得一定呢?祂从来都是一个不甘没落的人啊。”
随着水蛭的彻底死亡,接受到重新突入指令的执行部专员们再度破门涌入倒也不需要破门了,所有的大门早在之前就被雇佣兵们炸掉了,在失去炸弹威胁后欧米茄小队彻底失去了一战之力。
或许在正常的城市巷战中他们可以不弱于执行部的专员,但就现在胆气和士气全被打压到冰点的情况里,执行部的神兵天降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降服了,等待他们的大概也是切尔诺贝利核废墟的长年监禁。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酒德麻衣回头,但却发现老板已经不见了倒也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当然是跑路咯。”薯片妞学着老板的语气在无线频道里嘟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