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茶茶回神,总觉得呼吸有点憋的慌,但她没有多想,只当是鼻塞了。
睡了一觉,头不痛了,但是感冒似乎加重了,鼻子呼吸有点艰难。
“你怎么在这?”
声音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
这声音,嘶哑的像破风箱。
白宴知起身去给顾茶茶接了杯水:“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顾茶茶没有拒绝,慢慢坐起身来,接过水喝了起来。
那一头微卷的乌黑头发遮住了她半张脸,白宴知自然的伸出手帮她将头发别至耳后。
顾茶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白宴知看她喝完水,又自然的接回杯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顾茶茶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发烧了?”
不然上次被她打了一巴掌,怎么这下还变得这么体贴?
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白宴知轻飘飘的笑了下,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看起来很是和善。
但是莫名的,顾茶茶有些害怕,肩膀还不自觉的缩了下。
白宴知低声道:“上次打了我一巴掌,想好怎么还我了吗?”
“我…我我”顾茶茶支支吾吾:“那还不是你先流氓的亲我?”
白宴知似笑非笑:“怎么?我的巴掌就这么不值钱?你可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敢甩我巴掌的人呢。你说要是被我家里人知道了…”
他止住话头,话里恐吓顾茶茶。
顾茶茶缩了缩脖子,脸上有些惊慌,却还是嘴硬道:“那是你先耍流氓的!”
白宴知眼里的笑意更深,挺好,胆子挺肥的。
他喜欢。
白宴知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他诱哄道:“我的脸现在还疼呢,你是不是要补偿我?”
说罢,他直接将一张俊脸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