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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1 / 2)

天蓬元帅听见了她的声音,虽被扛着四肢,仍旧哀嚎:“软软,你去找找嫦娥仙子,替我说说情——”

但扣在她肩膀上的手仍牢牢按着,那人看上去也是个仙将,长得豪迈粗狂,凶神恶煞的样子。

他还在劝她,说起话来却是老实木讷的:“这历劫也讲究个吉时,此刻就是大吉之时了,错过了后头要生更多是非,你莫要去给他添乱。”

“放开我!”喜恰还是急了,兔子急了咬人,老鼠急了也咬人,“你没看见天蓬不愿意吗?”

她反手施诀,一道灵光一闪而过,速度极快,毕竟她也是由哪吒亲手教出来的,确实叫这仙将愣了神。

但下一刻又被另一人的拂尘所拦,太上老君从众人让出的路走出来,却没看她,而是径直走去天蓬身边。

“老君——”

天蓬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帮天兵丢了下去。

喜恰愣住了。

太上老君也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一甩广袖,拂尘倚在臂膀上:“诸位皆散了吧。”

三清道君开口,众仙都讪讪离去,唯有她身边的仙将还又劝了她一句,以及仙风道骨的太上老君仍留在原地。

“小仙子,天蓬元帅是你的好友?”仙将看她愣神,安慰她,“唉,你那样直愣愣要上前去,这贬下凡的法旨是玉帝陛下金口玉言,莫要给自己惹麻烦了。”

太上老君也上前来,先是与仙将打了个招呼:“卷帘大将今日也得空来了。”

劝她的仙将正是玉帝护卫官卷帘大将,他向太上老君拱手:“也是奉陛下之命,算是送天蓬元帅一程。”

太上老君神色莫测,只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向喜恰。

他的眼神里倒没什么恶意,只是颇有些语重心长嘱咐她:“我与李天王也算交好,你是他的义女,莫要给他惹出什么祸端来。”

喜恰抿着唇不说话了,这才反应过来,她在天庭就是云楼宫的人,一言一行都与云楼宫有关,方才自己是有些太冲动了。

“......软软晓得了。”

这天庭之中,众仙皆有些关系,卷帘大将只是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似乎略微惊奇她竟是李靖的义女,却并没有再多问。

喜恰也没再开口,她心情复杂地看向南天门,那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软软?”太上老君又喊她了,高深莫测的老道君开口,颇有些看透一切的意味,“这个名字不算适合你。”

喜恰仍是沉默着。

因为先前太上老君故意套哪吒的话,其实她对他印象不算太好,但仍旧有礼貌地行了一礼:“多谢老君提点。”

一看就是没听进去。

太上老君但笑不语,只是微叹了口气,犹自离去。

卷帘大将本也是热心安慰她两句,也与她告别。

喜恰抬头看去,天庭一如既往的祥和安宁,云卷云舒间,方才众仙云集的场面似乎是错觉一般,只是她心里却忽觉怎么天宫这样冷清。

一瞬间迷茫漫上心头,她在原地站了片刻,决定去广寒宫找一趟嫦娥仙子。

......

“你此时来......”俏生生的玉兔仙子站在广寒宫门前,叹了口气,“嫦娥姐姐正伤心呢,紧闭了宫门,不见客了。”

广寒宫是天庭里唯一有夜色的地方,长明灯常燃,此刻却尽数熄灭。

月色清辉又将这里重新照亮,不过清冷的颜色却显得冷冰冰。

喜恰一怔,不知该怎么问合适,犹豫道:“......是因为天蓬元帅的事?”

玉兔绒绒又叹了一口气,下意识望向不远处的宫窗,那里也一盏灯都没点,看得出主人的失落。

“是呢。”玉兔也很无奈,“姐姐原本想为元帅求情的......”

玉兔也没有去蟠桃宴,只是嫦娥从宴上回来后就失魂落魄,她担心嫦娥,追着问了很久。

原是天蓬醉酒壮着胆子向嫦娥表明心意,但嫦娥已心有所属,只得拒绝。二人正在谈心时,嫦娥安慰天蓬,却失手打翻了一个酒盏,天蓬也吓了一跳拉了她一把,不小心扯破了她的袖子。

谁晓得惹得众仙纷纷看来,众目睽睽下,就像是天蓬强行拽住了她。

玉帝大怒,一场闹剧,半场荒唐,最后竟成了天蓬犯下调戏仙子之罪。

“姐姐说,她解释了好几次打翻酒盏的是她,可没有人愿意听她多说,就、就这样给元帅定了罪。”

喜恰愣愣听着,只觉得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萦绕在心头。嫦娥姐姐身为当事人,置身其中,想必更是难受极了......

她想着,也往广寒宫看去。

不多时,二郎显圣真君也带着哮天犬来了,玉兔方才还在与喜恰絮叨,一见不远处的白色细犬,忽地噤声了。

不晓得是怕哮天犬还是怎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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