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也少在那给我未来丈夫泼脏水!反正我就是要嫁给姜野寻,这是我的事,你要是再敢说些有的没的,我就告诉他,让他来揍你。”
苏筱筱高傲地仰起下巴,神色鄙夷地斜睨着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
“你别这样说气话了。我知道你是怕大队上那些人的闲言碎语,才要嫁给姜野寻的。要不你嫁给我吧!我们从小在一个家属院里长大,是青梅竹马的感情,我不会在意你失了清白,以后也会好好对你的。”
潘永胜像完全看不出来,苏筱筱有多想嫁给姜野寻似的。
自顾自地在那说着。
上辈子他也是这样,逮到机会就跟苏筱筱表忠心,装出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样。
关键是就算苏筱筱什么好处都没给他,对着他也是各种冷脸,他还是照样舔了三年。
一个男人能做到这样,就算是被舔的女人再不喜欢、再看不上他,也很难去怀疑他的真心。
她就是这么上了他的当。
最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才知道,有的男人嘴上说得再好听,对着你骨头再软,那也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已。
就是不知道,上辈子藏在潘永胜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他们家怎么得罪上了,那么有权势的人。
“呵!”苏筱筱收回思绪,冷笑了声。
也不多话,转身就往灶房走。
潘永胜哪里会任由她就这么离开,立刻追了上去。
结果就看见苏筱筱从柴火堆里,抄起根木棍,就狠狠地朝他脑袋砸了下去。
“啊!”
潘永胜捂着脑袋,惨叫了声。
可苏筱筱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打得更加卖力。
一下接一下,像是要把他给打死似的。
他也顾不上什么,娶厂长女儿少奋斗二十年了。
反手就一把抓住落下来的棍子。
男人的力气向来比女人大,更何况苏筱筱还娇气得不行。
这样被猛地抓着扯了下,她整个人差点栽到潘永胜身上。
苏筱筱吓得脸都白了。
努力侧过身子,想要不碰到潘永胜。
腰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揽住,然后往回一扯,带进了个熟悉又温暖的胸膛。
苏筱筱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抱着她的人是谁。
本就吓得发软的腿,这回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怎么才来呀?潘永胜和董佳萱刚刚一起欺负我。”
她将脑袋死死埋在姜野寻怀里,声音哽咽地告着状。
那副小可怜儿的模样,让男人的心像是被刀子狠狠绞住,痛得全身肌肉都死死紧绷住。
“别怕,没事了。”姜野寻大掌安抚又怜爱的,轻轻摸着她的发丝。
宛如护着稀世珍宝。
把人抱起来了些,他目光阴翳看向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潘永胜。
潘永胜惊恐的,手脚并用着往后退。
“不关我事!是她先对我动手的,我只是阻止她揍我而已。”
可姜野寻连废话都懒得跟他多说一句。
大步如出鞘的刀锋,凌厉地向地上求饶的潘永胜,逼近了两步。
然后抬起脚,狠狠踹在他身上。
向外滑一点,姜野寻就逼近点。
直到把人踹到墙根边,才一脚接一脚地,狠狠踩踹在潘永胜身上。
“救命!”
潘永胜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听到动静,知青们都出来看情况。
有知青还想劝,但看着姜野寻那如修罗般的模样,谁都不敢上前。
就连董佳萱也吓得,不停哆嗦着身子往后退。
“别打了,再打就真把他打死了。”
最后还是苏筱筱把脑袋,从姜野寻怀里钻了出来,轻扯着他的胳膊晃了晃。
姜野寻低下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确定她没有哭,也没有真被吓到,这才稍稍冷静了点。
又重重给了潘永胜一脚,他抱着怀里的小姑娘往后退了两步。
离地上那人渣远了些。
“野寻哥哥,我们去报公安。他刚刚明知道我们已经说亲了,还把我拦下来说什么,不介意我失了清白,不干净了,愿意勉为其难娶了我的这种话。
这就是对我的侮辱、纠缠、耍流氓。”苏筱筱气呼呼地扬起脑袋,告状。
姜野寻立刻炸了,滔天的怒意在胸口翻涌。
只觉得刚刚打这畜生太轻了。
抬起脚,就又要踹过去。
潘永胜吓得手脚并用的往后逃。
见苏筱筱把那个大杀器拉住了,才努力给自己找补。
“我……我只是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