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如何!
现在一提到谢无念,他巴不得离此人越远越好,概因当初无知时,就在此人手上吃过亏,被对方的一句同僚给哄骗着套了话。
现在听古古说起的谢无念之事越多,他甚至在对方身上隐隐感觉到了类似‘疯批’的可怕。
以前他还不懂这个词呢,莫名其妙的心里在此刻就借用上了古古之前说过的这个词汇,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无师自通,领悟力MAX。
“殿下。”
“嗯?”
“谢无念此人,反复无常,阴晴不定,您还是……多加提防才是。”
萧临渊手中的动作一停,没有再继续下来,他没答应,也没有反驳,目光落在了柳文正左手食指的一道细小的伤口上,他问,“老师近些日子在家中做什么?离宫的时辰都比往日要早上些许。”
额……
柳文正支支吾吾,但从面上看不太出来什么,神色有些躲闪,声色却是坚定,又有些生硬。
“殿下手上这本书学的差不多了,臣在准备殿下后面所
学之书。”顿了顿,才紧跟上一句,“故要费些时间。”
这最后一句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显得他在隐藏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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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渊看破不说破,心中叹了口气,“老师费心了。”
柳文正以为自己瞒过去了,正心下松口气,就在这时听萧临渊问,“老师觉得,这一辈子走老路,再继续去做那一件事情如何?”
“什么老路?”柳文正一时没反应过来,表情一怔,但对上萧临渊的视线两秒之后,他猛然呼吸一窒,他明白了!
“殿下!您不是不愿……!”
萧临渊见他想歪,连忙解释,“我说过,就算坐在上位的人不是我,有些事情,你们仍旧可以去做。”
“至于是否可成?事在人为,不去践行,不知其果。”
他拿起笔,在面前的纸上落下几字,对低头看来的柳文正说道:“老师明日整理出后面学生要读的书就送进宫给我吧,然后带着家人,去这里。非我去请,不要回京。”
柳文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殿下,臣不明白,您为何要臣去这里?”
这、这简直就像是故意把他支开京都一样!
怎么回事儿?
难道京都要发生什么吗?
柳文正脑袋懵懵的,但观萧临渊神色淡然,不像是要发生大事的样子,这在某种程度上让柳文正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老师不觉得此处正是一个做学问的好地方吗?对外就说是回乡省亲。届时,元师也会领少数弟子前往,去与老师会合。”
萧临渊的语气很平淡自然,柳文正低头,再盯向纸上那几个大字,他的表情有一些的古怪,“这地方儿……”
额……嗯……
到底该怎么说呢?
喉咙里的话卡了好一阵儿,他才终于吐出一句,“……也算是个清静的好地方,吧。”
这最后的一个语气助词就很微妙。
萧临渊全当听不出来、听不懂。
“既然老师没意见,那便明日,最迟后日就走。”
“啊?”柳文正一时间没绷住,直接蹦出个字眼儿,反应过来后连忙挽回形象,咳了咳,表情恢复往日的正经和严肃,“为何这么急着要我离京?”
萧临渊没多说什么,只是目光平静的注视着后者,“因为,赌局要开始了……”
其实本来他应该更早就让柳文正离开,但前些日子金万来才离京不久,柳尚若也前后脚跟着出京,那太惹人注目了。
现在却是不能再拖下去,不走也得走了。
柳文正本来强装着严肃,闻言,神情逐渐转变成真的严肃。
他从萧临渊的话里,嗅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
“殿下……”他的语气里透露着一股担忧。
他想问什么,但萧临渊已抬手,制止了他的声音,同时目光望向门口,瑾若回来了。
“老师若信我,就请
按我说的做吧。”
与此同时,修长的手指一挑,纸册边的墨砚被打翻,墨汁将桌面上的纸张整个浸染,再看不出一点字迹。
他知道柳尚终会信他,所以第二天毫不意外的收到了来自自家老师送进宫的一大堆‘作业’。
萧临渊黑线,柳尚为什么总执着于往他脑袋里灌墨水儿?
难道他长的真的很像一个文盲吗?
而此时的柳尚在将书送到后,眼中颇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站在殿门口的萧临渊。
“殿下,臣不在,您切莫忘记读书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