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的地方有。 卫欢涟领着小朱到了小荒山,乔莲花几人一听说有瓜能吃,手头上工作没闲着,但纷纷竖起耳朵仔细听,就怕遗漏了哪个细节。 就连湖泊里欢快游泳的鱼类神兽也嗅到了八卦的清香,一头头都不愿意在湖底待着了,装作不经意间地浮上水面坐等吃瓜。 在万众瞩目之下,小朱深吸了口气,掏出了怀中记录下的张明幽行程表,忍不住感叹道:“这人倒是个人才啊!” 他看着密密麻麻的行程表总结道:“这人可以在保持每天研磨草药、炼丹、练习针法、练习剑术、打坐冥想、给师弟师妹上课、听师弟师妹恭维等等等等日常生活的情况下,坚持每天去听风楼听小曲儿、去醉仙楼喝酒、去花语苑瓢虫!而且瓢虫时候玩的还很花!” 众人齐齐惊呼:“嚯——” “每天哦!雷打不动哦!”小朱着重强调道。 祝遥生:“……” 这不就是古华夏大陆的时间管理大师吗! 以卫欢涟为代表的几位男士一言难尽:“他他他他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他难道没听说过“男人不自爱,就是烂白菜”吗? 韩青枝面无表情:“他不仅去,他还每天去,他还去瓢虫还想娶许兼月!” “不仅如此。”熊挽笠妖冶的小脸上也多了分令男士□□发凉的冷笑,“他那么脏,还敢肖想兼月和兼月的家产!” 乔莲花:“呸!这种男的丢咱们那,那都得一人一口唾沫给他淹死!” 就连天狐身为神兽,都狠狠地点头赞同。 众人好一番吐槽过后,祝遥生突然举起手:“等等,小朱。你说的不简单就只有这个吗?你有没有探听到别的什么东西?” “哎哟,您瞧我这脑袋,一讲起这种花边新闻就停不下来了。”小朱一拍脑门,“倒是还真有些别的!” 小朱神秘兮兮地道:“我们的人打听到不久前许掌门曾昏迷不醒着被张明幽背着出现在菱花城郊外,我们的门人探听到消息后赶去目击之处附近,恰巧碰到张明幽的随身小厮捧着一壶熬好的药往那附近去,其中有懂几分药理的门人闻着那药香似是什么调理身体的补药。 “只是待我们想跟在后边探路时,那随身小厮鬼鬼祟祟地左看看右看看确认没人之后,便一扭身子消失在一片旷野之中。”他语气压得很低,仿佛在讲鬼故事一般。 祝遥生很想吐槽一句,这个事情难道不比张明幽花天酒地一事更重要吗! 不过此时更严肃的事情出现了,卫家门人亲眼所见之景几乎可以确定许掌门昏迷且被关押在一处只有张明幽知道的地方,那么他身中奇毒一事基本上也是板上钉钉了。 毕竟以许掌门在医药之道上的水平,放眼整个古华夏大陆都难有敌手,若不是当真古怪难解之毒,又怎会让一个元婴巅峰的五品炼丹师束手无策、看着自己被掳走去威胁自己女儿呢? 当然,几人讨论时也曾冒出过“医者不自医”这个想法,只是很快便被否决了。 突然,沉默了许久的天狐开了口:“那个令门人突然消失的东西,应该是一种特殊的阵法,不过我得亲眼见过才能确认。” “亲眼见过啊……”祝遥生小声嘀咕道。 “这可难搞。”韩青枝蹙起了眉头,“许兼月既然会被迫当众表示与我们几人关系不好,想必那张明幽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必定会防着我们,我们也不好去调查啊。” 祝遥生点点头表示认同。 如张明幽这种心思深沉之人,就算他们与许兼月合伙演了这场戏,也不一定能完全消解他心头的猜忌,所以必定会对几人产生防备之心。 就在几人苦思冥想之时,一位负责传讯的小仙童匆匆忙忙来到了小荒山。 “报——丹医门大师兄张明幽和丹医门少门主许兼月将于七天后成婚,特向护兽司全体发来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