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晕李大夫的想法也可以搁置了。贺佑清想都不用想,就她一个人能不能打晕李大夫还难说,更别说现在还有个玄惑,虽没见他动过手,但贺佑清可不觉得这是块软柿子。
系统这个没用的,除了会吊口气还能干啥。
系统弱弱反驳:“宿主,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还会导航呢,而且这些人的资料我都有呢。”
“你的那些功能对我现在的困境有啥帮助吗,你现在能打晕他俩吗?”
“不能。”
“那你还不是没用!”
“红袖,”玄惑打断一人一统的“友好交流”,“快将你的伤给李大夫看看,这已经两三天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贺佑清无奈,只能摘下面罩。垂死挣扎的想,实在不行,只能拼一拼看能不能挟制住玄惑,在找机会逃跑。
奇怪的是,李大夫看着她的脸并没有任何奇怪,端详一番后给她开了些伤药。
因只有外伤,所以那李大夫也并没有把脉。
告诉她将药膏早晚净完脸后涂抹一遍,李大夫安慰道:“你且安心,我这药好的很,这么点伤定是不会留疤的。还有其他伤处吗?”
看见贺佑清摇头后,李大夫起身跟玄惑告辞了,玄惑也站起身跟着一起出去。
“系统,你说这李大夫是不是不认识红袖长什么样子,所以一点都不奇怪啊。”
系统表示认可:“应该是的,资料说这玄惑最爱寻花问柳,说不定就是他府里的女子太多了,所以这李大夫根本也记不得。”
贺佑清点头。
玄惑回来后没一会儿,房间也已经收拾好了,在玄惑房间的斜对面,贺佑清就挡着脸去房间里休息去了。
午间和晚上的饭食,玄惑都派人给她送到房间外,这倒是又省得她去找借口了。
天色黯下,贺佑清将蜡烛吹灭,将要偷偷出去时,窗户被人打开了。
两人脸对脸看了个正着,来人似乎也并没有任何想要遮掩的意思,贺佑清认出来她是那个叫春莲的丫鬟。
春莲跳进房间里,又将窗户关上。
贺佑清摸不准她想干什么,好在不用她多想,春莲先开口了:“你是陛下新派来的?”
见贺佑清不吱声,春莲不耐烦了:“行了,别给我装,白日里我就看见你的玉佩了。胆子倒是大,‘菩提堂’的信物你敢直接戴在外面的。”
贺佑清恍然,那块玉佩原本是‘红袖’的,当时她扒下外衣穿上时,正好卡在袖口,她就给拿出来随便系在腰间了。
春莲和红袖看来都是皇帝那边派来的,贺佑清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一下玄惑,也太难了,周围全是眼线。
贺佑清还没答话,春莲已是很急躁了:“陛下让你来干什么,这安王府有我在,还有什么可能担心的!”
“陛下派我来自当是另有要事。”贺佑清想了想这是个出去的好机会,连忙继续道:“春莲姐安心,我的任务并不在安王府内,还望春莲姐帮忙安排一下送我出府。”
“出府?你自己出去不就成了,王府的丫鬟可没什么出府要报备的规定。何况你是安王刚带回来的新人,王府怕刚进来的小丫头们太想家,每隔七日还能回家探望一回呢。”
新人?贺佑清感受到了一些不对劲,又问道:“春莲姐是在王府待多久了,竟如此了解。”
“哼!”春莲带着一些骄傲的道:“我在王府可已经待3年了。既然你叫我一声姐,之后你有什么不了解的,随时都可以问我,王府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
“多谢春莲姐了,不知春莲姐在王府三年可有听到有其他叫红袖的女子呢?”
“就你一人叫红袖啊,王府从来不会一个名字给多人用的。”春莲回答。
好了,贺佑清知道绝对有诈了,这安王分明和她第一次见面就识破她不是王府的人了,却还是将她带了回来。
对于刚穿过来就被人摆了一道,贺佑清心情有些复杂,打起精神又跟春莲聊了几句后才把人打发走了。
躺在床上,贺佑清也没了今晚出逃的打算了,“系统,我们被人当傻子了,怎么办。”
系统也没办法,“宿主,或许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咱们安全进入凉州城内了,说不定玄惑他他”系统编不下去了,一来就被人识破,还被带回了老巢,说没阴谋,狗都不信。
一人一统都不知道该说些啥,恼怒中又有些丢人。
贺佑清想要不明天直接去质问玄惑好了。想了下又放弃了,在别人家里还这么嚣张算了吧。
烦躁的掀起被子盖住头顶,还是睡觉吧,明天再来烦。
这么多天的奔波确实有些累了,贺佑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自然也没看见窗外站了一个人,那人便是玄惑。
看着贺佑清的睡颜,玄惑轻轻叹了一口气,“累了这么多日,总算是能好好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