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斗里呢,到时候垫着裹上能暖和些。”
时听雨原本还奇怪车斗里的被子是哪儿来的,原来是她未谋面的婆婆给准备的。
行李都搬了上去,毛叔看了看利剑,想着这狗怎么搬上去,毕竟腿好像有残疾。
陆卫国道:“毛叔没事,它自己能上去。”
说着,他把拖拉机车斗的后挡板给放了下来,利剑几乎都没有助跑就跳了上来。
毛叔瞪大眼睛,忍不住夸了一句,“这狗不错。”
陆卫国笑了笑没说什么,他把时听雨扶上车,自己也抬腿登了上去。
他把被子抖了下,铺了一截给他媳妇儿垫在屁股下面,上面的部分团吧团吧裹在她身上。
时听雨挣了挣,想把被子分他一块,陆卫国道:“你裹着,我习惯了,不怕冷的。”
东省偏北方,比金陵要冷些,刚下车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只是没有东三省那么冷而已。
最后在时听雨的坚持下,陆卫国也缩在了被子里。
利剑;……
似是感觉到了利剑的怨念,时听雨把利剑招呼到了身边。
毛叔朝着车斗内的人喊了一声:“你们坐稳了,我要发动了。”
随着他们答应的声音落下,毛叔摇响了拖拉机,然后突突突的声音传来,瞬间占据了两人的耳朵,车斗也跟着颤动了起来。
利剑一个激灵站起身,感受着脚下的震动,它朝着时听雨发出嘤嘤嘤的声音,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只是时听雨在听到利剑的嘤嘤声后,忍不住笑出声。
陆卫国也憋着笑。
因为拖拉机的颤动,狗子的嘤嘤声都像是装着颤动器,声音抖得十分有节奏。
只是开了十几分钟后,时听雨就有些笑不出来了,即使有被子,她还是被拖拉机颠麻了。
而且她现在跟陆卫国说话都得大声点,那声音也是一颤好几个音,弄得她都不想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