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帮着陆家干活。
“安子,还有夏知青,你们怎么过来了?”陆卫国问。
夏杰看了看身边的周以安,知道他跟陆家的关系好,也就没有避讳了,他道:“今早上工我忘记带水了,渴了的时候就去知青点拿水,谁知道看到白秋月拿着封信就要走。我就瞥了一眼,好像是封举报信。”
其实当时他也没有看的很清楚,但是他记得昨天晚上白秋月在跟其他知青打听陆家的事情,他记得白秋月要租陆家的房子,因为这个跟陆家似乎也闹得不愉快。
今天上午白秋月就请假了,说是要去县城给爹妈寄点东西。
他总觉得不对,这要去县城寄东西的,却没有带东西,只带着一封信,虽然她揣得很及时,可还是被他看到了。
当时她那一脸紧张的表情他到现在还记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夏杰对时听雨是有点偶像崇拜在身上的,这不就过来给他们提个醒。
旁边的周以安惊讶地望着夏杰,他今天过来也是因为这事。
见夏杰说完了,周以安道:“我媳妇说她偶然间听到了白知青骂你们的话,说要举报你们资本主义作风,占着房子不住,浪费国家土地资源。”
这时,时听雨也出来了,正好听到了周以安的话。
她表示槽多无口。
这白秋月莫不是脑子有病。
“就她这种随便举报的能成功?”
陆卫国蹙着眉道:“说不好,端看红委会那边想不想捞油水了。”
要是遇到个明事理的,那自然不会成功,要是遇到个见钱眼开的,即便没事也要出点血。
“现在人已经在半路上了。”周以安提醒道。
陆卫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子,谢了。”
说着他又看向了夏杰,“还有夏知青,这次多谢你。”
夏杰摆手道:“没什么,我就是看不惯这些小人,那什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然后夏杰对着时听雨招了招手,“时老师,下次再聊。”
若不是场合不对,陆卫国高低得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