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婵那边是肯定不会说出去的,现在对女同志的言行要求比较严苛。
卢文婵不会不知道,往小了说,就是两个女同志一言不合打了起来,常见得很。
若是扯上时沐寒,那就是另外一种性质了。
毕竟时沐寒根本什么都没做,更甚者连卢文婵是谁都不知道,这要是扯上时沐寒,到时候流言都能把卢文婵给逼得待不下去。
唯一要担心的是陈文婷。
她跟卢文婵不一样,她从国外回来时间还短,对国内的情况还不了解,只能希望陈教授他们能够教导好女儿,不要乱说话。
对于陆卫国这个土生土长的七零年代人,时听雨很信任。
然而,卢文婵那边是没事了,可陈文婷那边却没有消停。
她跑到文工团把卢文婵给告了。
现如今还没有军改,文工团的也算军人。
这打了人,还不是内部打架,有人告那就是大问题了。
尤其是卢文婵和陈文婷两人打架,陈文婷受伤了。
卢文婵再怎么样也是接受的部队训练,无论是身体力量还是手段上都不是陈文婷能比的,所以陈文婷受伤了 。
主要是伤在了脸上。
陈文婷的脸被打肿了,卢文婵则是伤在了脖子和手上,都是陈文婷长指甲的抓痕。
陈教授夫妻就陈文婷这一个女儿,平日里宝贝得很。
如今被伤了脸,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才有了陈文婷到部队告状这事。
晚上陆卫国回来的时候,跟时听雨说了下具体的情况。
“事情闹的挺大的,陈教授他们身份特殊,又刚回国没多久,被人这样打脸,上面很重视。”
时听雨有些急,“这事不会牵扯到我哥吧?“
陆卫国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两人谁都没提大哥。”
关键是提了也没用。
他大舅哥的态度很明白,并不是吊着两人,而且两人连门都没进。
陈教授他们多少也顾及着当初他救过他们这事,不会说出来。
时听雨放心了,“没事就好,做军官的,有时候责任不在你,也会因为你的身份被连累。”
陆卫国笑着安抚,“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岳父岳母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刚平反回来,谁敢这个时候触霉头。”
要是真找事,那就是直接打上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