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随后她拿起包中的纸笔,动作迅速地把那个女人的画像画了出来。
在时听雨对面的女同志好奇地过来看。
时听雨的动作很利落,简单几笔下去,纸上画像的轮廓就出来了,然后她就这么一脸惊叹地看着时听雨铅笔刷刷刷地在纸上排线描绘,最后一张忠厚却十分普通的脸出现在了纸上。
这样一个人,她估计见过就想不起来了,不知道时老师画这个是为了什么。
倒是上铺的男同志双目闪烁着激动的光,他颤声问道:“时老师,这是有案子了?”
男同志总是对这些刑侦、案件之类的有着别样的喜爱,此时恨不得能从时听雨的嘴里听出个匪夷所思的案子出来。
“没什么,就是好像遇到了小偷。”时听雨也不欲多说。
见对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那男同志有些失望,便也没有再问。
时听雨画好后,把画像收了起来,在空间提示有人过来的时候,时听雨算了下时间,差不多是乘警巡逻来了,便拿着画像到了门口。
来人果然是上次的那个乘警,他看到时听雨在门口,赶紧上前,“时老师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时听雨把画像交给了对方,“我刚刚出来上厕所的时候,这个女人有点不对劲儿,你们多关注一下。”
乘警慎重地接过了画像,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样一张脸,若不是仔细看过,还真容易转头就忘。
对于时听雨说的可能有问题,乘警表示肯定八九不离十,时老师在刑侦方面的专业能力是不容小觑的。
时听雨又形容了一下对方的穿着。
乘警记了下来。
等确定都交代好后,时听雨便回包厢继续睡觉了。
殊不知,没多久硬座车厢那边就上演了一出乘警抓人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