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岳丈大人”一出,徐家三兄妹就是一愣。
这时留在临江本地的徐家小辈忽然想起什么,小声嘀咕道。
“楚家的确有一个上门女婿,好像也姓秦,莫非……”
这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秦一凡,目光中满是惊疑不定。
场面有些尴尬,好半天,见楚建业不说话,秦一凡再次开口道。
“你们说的没错,我就是那个曾经的楚家赘婿,秦一凡。只不过现在我已经跟楚钟琳离婚,和楚家再没有半毛钱关系。”
好吧,凭你这么跟楚建业说话,我们都相信你跟楚钟琳离婚了。
可你说跟楚家没半毛钱关系……谁信!
这才离婚,你就用“职务之便”,把人家珍藏的传家宝给弄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啊!
楚建业差点儿没憋出内伤来,脸皮抖了三抖才沉声说道。
“秦一凡,这金针真的是你要用的?”
“没错!”
秦一凡直接点头承认,“病人身患寒症,之前庸医错用寒药使其病症加剧,致使病人脑血管破裂。”
“幸好就医及时,脑部淤血已经治愈,奈何西医消炎、杀菌的药物依旧寒凉,以至于病人一直昏迷不醒。”
“这种情况下,哪怕用药调理也很难缓解症状,故此我需用金针刺穴之法,快速提升病人体内阳气,使其体内阴阳平衡,气血方可上行令病人回神。”
“楚家主,你也是医药世家出身,我这诊治方法可对?”
“这……”
楚建业一时语塞。
他是医药世家出身,虽然不开方治病,但医理他还是懂的。
他感觉秦一凡说的都没错,但又觉得那里不对劲。
“你说的没错,可是……”
秦一凡不给他说完的机会,用平淡的语气打断道。
“人命关天,救人要紧,楚家主,你就说这金针你给还是不给!”
这话其实就是个坑。
明明这金针是借用,他应该说“借不借”或者说“给用不给用”,这样用完之后是要还回去的。
可他用的是“给还是不给”,要是楚建业答应,那就是把金针给了秦一凡,但要是不答应……他敢吗?
楚建业好悬没把后槽牙咬碎,最后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带着哭腔说道。
“给,我给还不行吗?”
秦一凡才不会可怜他,直接朝他伸出大手,楚建业不情不愿的把针盒递到他的手上。
心里有多憋屈就别提了,想巴结徐家没巴结成,现在搞成这种局面,楚建业是真想哭啊!
可惜,现在根本没人搭理他,全都眼巴巴的看向秦一凡,想看看他怎么金针刺穴。
秦一凡也不磨叽,打开针盒检查一番,随即开始发号施令。
“来人把药和仪器都撤掉,只留生理盐水即可。其他无关人等都出去,想留下必须保持安静,切莫打搅我给病人治疗!”
“……”
主治医生和小护士一番忙活,把该撤的都撤掉,然后在唐正义的示意下离开。
徐家人也只留下三兄妹,其他小辈都被赶出病房。
还有两个外人留下。
一个是沈万年,他是想学习一下金针刺穴之法。
另外一个就是楚建业,他想知道自家的金针是怎么死的。
一切准备就绪,秦一凡神色一正,一股浩然正气自其身上迸发而出,将众人震慑当场。
下一刻,他伸手捻起一根金针,直接刺在病人的胸口大穴。
“唰唰唰……”
一番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后,九根金针或深或浅的扎在病人的胸口。
之后秦一凡再次伸手探向针盒,捻起一根最长的金针。
“唰”
金光闪过,金针直接刺入病人的百会穴。
众人都忍不住惊呼一声,想起秦一凡的警告,他们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但是却难掩心中的震惊。
那可是百会穴,且不说秦一凡是怎么把金针刺进去的,那么长的金针扎进去,岂不是要扎到脑子里?
你还在那里上下提拉,不得把脑浆子给搅浑了,这人还怎么活?
在场之人唯有沈万年和楚建业目光炯炯的盯着秦一凡,确切的说是盯着他操作金针的那只手。
沈万年是在学习他的手法,楚建业则是在心底哀叹,看来自家的金针彻底要不回来了。
另外他心里还有一个怨念,自己的女儿跟人家结婚三年,竟然连一点儿秘密都没挖掘出来,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啊!
他不怨秦一凡隐藏的够深,因为他知道秦老爷子本就是个隐形大佬。
在得知秦一凡喜欢自家女儿之后,他极力的促成这段婚事,就是想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