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婆交代的很清楚，剩下的事就交给六扇门去处理。
秦一凡把寒武和夜不鸣的伤治好后，便在洛天恒的恭送下离开。
跟六扇门的接触暂时告一段落，但是他却并没有闲下来。
这一天，龙景国派人来接秦一凡，让他去给龙老爷子复查。
坐在车上感觉路线不像是去中枢，秦一凡有些疑惑的问道。
“常秘书，咱们不去中枢吗？”
常秘书是龙景国的第一大秘，有些场合他可以代表龙景国的意志，但他对待秦一凡的态度十分的恭敬。
“秦先生，自从上次您给领导提意见之后，中枢那边已经开始改革，领导还说要陪秦先生去转一转，可惜今天他没有时间。”
秦一凡不禁有些惊讶，没想到龙景国的速度这么快。
毕竟中枢可不是一般地方，这说改革就改革不但需要魄力，还需要有强大的实力才行。
“常秘书，回头你替我想龙老表达我的敬意。”
常秘书笑着点了点头，小声问道：“秦先生，您认为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处理的，让我也在领导面前露露脸。”
看到这位四十多岁的男人脸上竟然露出十分天真的表情，秦一凡多少有些不太适应。
不过他倒是能看得出来，这位大秘的确是出自真心的发问，不禁笑着摇了摇头道。
“常秘书，这个问题问我一个局外人，你觉得我能答得出来吗？”
常秘书信誓旦旦的点头道：“当然能，秦先生的大才是我亲眼所见，您可不是一位普通医者。”
“黄帝内经有云：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秦先生乃是上医之才！”
秦一凡的眼皮抖了三抖，心说这家伙真是拍马屁的行家，夸得我都有些骄傲了。
“常秘书，你这可就太夸张了，我可没那份能耐，不过……”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转而说道：“既然你这么问了，我还真想起一件事来。”
常秘书急忙说道：“秦先生请说，我洗耳恭听。”
秦一凡想了想后才说道：“我之前读过一阵医科大学，发现当下的医学生实在是太难了。”
“五年专科本就比普通大学多一年，可要是不考研想留在大城市的医院根本就不可能，即便考完研还要经历规培生、住院医等等一系列步骤。”
“说实话，赚不赚钱的先不提，这一路走下来流失的人才太多太多，这是医学界的一大损失啊！”
常秘书听完没有第一时间发表意见，而是在脑海里转悠了好几圈，这才试探性的问道。
“秦先生，你是想改革医科大学的体制，还是想改变医院的进阶制度？”
秦一凡眉毛一挑，竖起一根大拇指道。
“常秘书也是大才，我就这么一说，剩下的我可就不懂了，哈哈……”
常秘书立刻露出真诚的笑容，“多谢秦先生指教。”
“……”
很快，他们来到协和医院的住院部。
龙老爷子住的只是普通的单间，唯一有些特殊的就是陪床的人多了几个。
龙景国没在，但是老二龙景民在这里，还有两个龙家的小辈。
常秘书带着秦一凡进来之后，他们起身相迎，病床上的龙老爷子则是大声喊道。
“小秦呐，你总算是来啦！快告诉他们我已经好了，不需要再住院，整天待在这里都快待傻了！”
秦一凡笑着说道：“我这不就是来给您老做个检查，要是真好了肯定不让您老再住院的。”
“快快快，抓紧时间，这医院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了。”
秦一凡也不再多说，抬手搭在老爷子伸过来的手腕上。
只一上手，他的眉头就是微微一皱，好半晌才皱着眉头说道。
“老爷子，您身体恢复的还不错，就是……最近是不是在用别的药？”
龙老爷子还没说话，一旁的龙景民急忙回道。
“没有，秦医生，我们一直都在用你给开的方子……”
还没等他说完，龙老爷子就大声说道。
“怎么没有，前两天不是有个医生给我打了那个什么疫苗。”
龙景民一下子恍然，赶紧解释。
“秦医生，是流感疫苗。现在感冒病毒变异的太严重，这个医院里收治了不少流感病人，我怕我爸被传染，所以……”
秦一凡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这所谓的疫苗……唉！”
他这一声叹息可把龙景民给吓坏了，“秦医生，难道这疫苗有问题？”
秦一凡抿着嘴唇想了半天，这才轻声说道。
“龙先生，你知不知道所谓的疫苗其实也是病毒？”
“这个我了解过，的确像秦医生所说，疫苗是几种病毒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