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过高的青涩家伙后,整支队伍的行动变得更为诡谲、难以捉摸。
啊啊……真是糟糕,明明只是最为普通的一球,
他们,好像唤醒了潜匿在猫群里的什么奇怪存在啊。
……
练习赛过半,轮换的猫又场狩被换下板凳区,他头顶搭着毛巾,努力平息呼吸。
他还是不能独自撑完整场,体力是个大关。
垂下的胳膊因过度接球红肿一片,皮下出血的状况相较于之前更加严重。
对面的攻击几乎是大部分都朝他而来,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音驹的短板。
更加因为……只要站在球场,站在他的对面,任何人都绝不能从他身上挪走视线。
莫名驱使下,绝大多数进攻在出手的瞬间都情不自禁移转,以他为突破口。
于这股莫名冲动的驱使下,除他以外的音驹所有人,或有或无地、都感受到一点微妙的轻松与顺畅。
如加速血液流动,更快通向大脑,中间的阻隔妨碍都被不知名的谁全数担下,血液涌动、使大脑加速运转。
垂下的黑发与毛巾交掩间,一道身影停在垂着头的黑发少年面前。
来者无声无息,极为符合他的作风,难以忽略的视线投注、停在面前的少年的身上。
抿了下唇,始终沉默的黑发少年慢慢抬起头,他看着垂着眼望着他的孤爪研磨,
心底一时涌流过很多情绪,很多话落在唇边,但难以全数说出。
特殊的。
特殊的他。
所以……试探一点,应该没问题吧?
黑发少年抿了下唇,似是开玩笑般开口,“作为朋友,研磨前辈现在是来关心一下我的情况如何吗?”
孤爪研磨应了声。
“研磨前辈,”
黑发少年突然叫了他一声,似乎是在笑,唇角弯起一点弧度,回忆起什么般,他又飞快说了句“我可不想再被前辈说什么第四次了。”
皮下血点密布的手臂内侧微动,就这么主动展现在他的眼前。
第一次赤忱坦率地向他露出伤口,不再隐瞒自己对其的不在意,黑发少年露出点为难的笑容,试探着慢吞吞吐词道,
“总觉得……看起来情况似乎不太好,大概。”
“嗯、前辈考虑一下帮帮我怎么样?”
“毕竟前辈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