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吃的压蛇淫之毒的药应该没用了,被诅咒之后毒性会复发,这一次你们的确把他送给了鬼。”
“……什么意思?”橘友雅绷紧了身体,“夏夏的毒……”
“必须要和人交合才能彻底解毒,之前一直被压制着,这一次……”安倍泰明看向外面,“那个鬼要如愿以偿了。”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许久,橘友雅才开口,他声音有些艰涩,似乎是在安慰,“至少,夏夏能彻底解毒了。”
“该死该死该死!”森村天真一拳砸在墙上,“如果学长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鬼!”
安倍泰明压下心底莫名的情绪问,“跟着小夏的那头夜鸟呢?”
“他说他要去找小夏。”源赖久的声音有些沙哑,“所以没有回来。”
……
元优夏醒来的同时就感觉到了一股燥热,这种感觉他很熟悉,是毒发了。
阿克拉姆坐在床边看着他,“醒了?”
元优夏手指微缩,又张开,拉着阿克拉姆的衣服迫使阿克拉姆俯下身来。
阿克拉姆看着面前微张的唇,轻轻舔舐了一下,“毒发了,需要我吗?彻底解决掉这个隐患。”
元优夏微微闭了闭眼,喃喃,“需要,帮我解决掉。”
阿克拉姆嘴角微勾,“那就,如你所愿。”
元优夏抓上阿克拉姆的发,声音微哑,“难道不是如你所愿吗?”
“也是如我所愿。”阿克拉姆低下头来,“我会伺候你,让你舒服。”
竟然用了伺候这样的词……
元优夏神色恍惚了一瞬,脑子渐渐被阿克拉姆的亲吻腐蚀。
像野兽,温柔褪去。
他只记得外面的滂沱大雨伴随着雷声,带着一股摧枯拉朽之势。
身上的野兽舔舐着他的肌肤,咬着他的指尖,他的身体在掌控下无法自控。
“你是属于我的。”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只属于我。”
元优夏攀着男人的肩,坐在男人怀里,被掐着腰起伏。
汗水打湿了他的发,他眼底都是泪光,眼前一片模糊。
压抑不住的呜咽声让他咬上男人的肩膀。
“很
舒服对吗?”阿克拉姆低低地笑起来,“也很喜欢。”
元优夏说不出话来。
即便是想说的话也在冲击之下不成声。
烛光摇曳,影子在墙面上融为一体。
外面的风不知从何时吹进来,吹灭了烛光,同样也让元优夏颤抖着。
阿克拉姆的内心前所未有地满足起来,他在黑暗中越加放肆。
听着元优夏求饶一般的声音,感受着似乎元优夏的世界里只有他一般的依赖,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就这样和元优夏在一起,不去夺取什么京也没关系。
他把血液递给元优夏,在元优夏的哭声中哑声说,“现在……是平等的契约。”
元优夏牙齿发痒,他精准地找到了阿克拉姆的喉结,咬了上去。
阿克拉姆身体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他低声说,“我的命掌控在你手中了。”
……
雨声渐渐地停了。
阿克拉姆轻轻地抚摸着靠在他腿上睡着的少年,垂着眼眸,对这样宁静的状态感到满意。
这样就好。
就像这样。
元优夏只有他,只能依赖着他。
这样才是最正确的,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把元优夏送到八叶之间去。
既然元优夏出现在他的身边,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那些八叶,不过是短暂地替他照顾了一下元优夏而已,现在该还给他了。
阿克拉姆的视线停留在元优夏的耳垂上,又移到后颈,所有的地方都布满了他的痕迹,这让他格外满足。
元优夏睫毛颤了颤,然后缓缓睁开眼。
檐上的水滴落在水洼里。
“醒了?”阿克拉姆问。
元优夏困倦地嗯了声,“累。”
“累吗?”阿克拉姆伸手把元优夏额上的发拨开,“那就再睡一会儿。”
元优夏抓住阿克拉姆的手,眉头微蹙,“别动我。”
阿克拉姆手微松,任由元优夏抓着。
元优夏重新闭上眼,他说,“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吗?”
“有侍女,如果有事,叫侍女就好了。”阿克拉姆说到这里,想起另一个住在这里的神子,微微一顿,“总之这里没什么人。”
元优夏睁开眼看着阿克拉姆,“那你呢?”
“我……”阿克拉姆顿了顿,嘴角又含了笑,“你希望我在这里吗?”
元优夏坐起来,他掰着阿克拉姆的脸对着自己,“你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