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结果,臣妾一再被人追杀,皇上做了什么?为何连皇上都护不了臣妾,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护着臣妾。”
王秀花半是指责半是委屈说道,盯着皇上控诉。
“是朕不对,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皇上你能保证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皇上,是不是你想要杀臣妾,若是皇上,为何不给臣妾一个痛快,而让臣妾这么提心吊胆、痛苦地活着,皇上是在折磨臣妾吗?”
康熙过去抱住她,跟她保证没有下一次。
王秀花见好就收,抓着他的前襟,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只是静静地靠着他,低声啜泣。
等傅太医过来给她把脉后,劝她情绪不要起伏过大,不利于身子恢复,让她继续喝药就好,补血补气。
傅太医走后,皇上还留在房间内陪着她,只是王秀花不想见到他,她用过膳食后又躺下去了,不想面对一个令她厌恶的人。
过一会儿,她感觉到人不在床边才睁开眼。
接下来十几天,
她大多都是静养,窝在房间里养伤,皇上每日都会过来看她,期间佟妃、袁常在、兆佳氏等人都过来看过她。
不知情的人只知道她生病了,身子虚弱,所以过来探望她,知道她中毒的人不多。
她在养伤期间听到五阿哥从宁寿宫搬到阿哥所那边了。
皇上给需要建府的阿哥发放建府的银两,除了五阿哥,其他人均是黄金二百两,白银五百两,这些银两不仅仅是建府的银两,更是给阿哥们起厝、担一府之主养家的银两。
而五阿哥只有白银二百两,跟其它阿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众人都在疑惑五阿哥到底是做错何事,惹皇上生气了,还是皇上不喜欢五阿哥才如此差别对待,甚至觉得皇上是不是不喜欢宜妃才会如此。
王秀花听到那些传闻,只觉得皇上对太后似乎没有过重的惩诫,太后虽然疼五阿哥,可五阿哥即将离宫建府,本来在宁寿宫就不会住很久,发放建府的银两少一些,这些太后事后可以贴补。
太后依旧锦衣玉食,享受着后宫小主嫔妃们对她的尊敬与爱戴,她依旧是尊贵无比,高高在上的太后。
到底是她卑贱,不值得皇上严惩太后。
王秀花心里生出恨意,恨皇上,恨太后,恨这个封建皇权的大清。
到了康熙三十九年四月底,王秀花已经痊愈,毒已经全部解掉了,身子恢复如初,她听说宁寿宫那边死了两个奴才,心想皇上不是又让奴才顶罪吧。
“娘娘,你站了很久,娘娘身子刚好,还是别站那么久。”
王秀花回头看香彤,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啰嗦了,本宫才站多久啊,站一会又不碍事,成天坐着才是对身子不好。”
“娘娘别嫌奴婢啰嗦,奴婢是为了娘娘好。”
“是是是,本宫知道,本宫这就去坐着行不行。”
王秀花回屋,不在门口站着。
香彤轻笑,跟在娘娘后面。
王秀花坐下来后问是不是宫里快要选秀了。
“是,听说五月初开始选秀。”
估计再过几个月,宫里又要进新人了,王秀花看了看放在炕几上的花瓶,有些花朵外头开始凋零,她把枯萎的花瓣摘掉。
“娘娘,奴婢去弄些新鲜的花枝吧。”
“不用,这样就很好,昨日才刚换的,没必要再换。”
王秀花话语刚落,很快传来胤禄喊额娘的声音,他这是去外面玩够了回来,过一会儿她见到胤禄小跑过来,手里不知道抓着什么,非要拿给她。
当她张开手时,一只虫子放在她手上,把她吓一跳,立即把那只虫子甩在地上,定眼一看发现是一只蟋蟀。
“胤禄,你是不是想吓死额娘,什么东西也往额娘手上放,下次不准这样了,虫子你自己玩就好,不要给额娘。”
胤禄恶作剧成功,乐得笑出声,说她是胆小鬼。
“额娘就是胆小鬼,所以你再敢拿这些虫子吓额娘,额娘保
证额娘会狠狠打你一顿。”
胤禄这孩子五岁了,胆子是越来越大,什么都敢玩,虫子直接上手抓。
“额娘才不会打我。”
王秀花拍一下他的屁股。
胤禄还在乐呵呵地笑,一点都不怕她。
王秀花看到他这么开心的样子,也不由染上笑意,希望他就这样一直高高兴兴的就好,那只小蟋蟀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孔嬷嬷,快带他换一身衣服吧,洗一下手。”
“额娘,我的手不脏。”
王秀花头疼地看着他,他两只手都沾了泥土,那指甲盖里面更是藏污纳垢,估计是直接用手刨土,哪里不脏,她难得嫌弃地看他一眼,“这还不脏?赶紧去洗洗,洗干净了才可以碰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