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亲她,已经又过去好些天了。
霍凭景想着,眼神无意识地落在她嫣红的唇上。
赵盈盈擦干净手后,抬眸便瞧见霍凭景在看自己。
她不禁摸了摸自己嘴巴,确认自己嘴巴上没留下西瓜籽。
“怎么了?有什么脏东西吗?”她软声发问。
“嗯。”霍凭景面不改色地扯谎,倾身凑近,指腹抚上她的唇,“我帮盈盈擦掉,好么?”
他的语气不像有假,赵盈盈毫无怀疑,眨了眨眼,没动,任由霍凭景将指腹抚上自己的唇。
他的指腹带着微微的凉意,在她唇上擦过。
“好了么?”赵盈盈感觉他擦得好像有些久,该不会是什么奇怪的脏东西吧?
“好了,擦干净了。”霍凭景放下手。
啧,她那个无能的未婚夫怎么还不回来?他已经等得有些烦了。
他想光明正大地吻她,想得到她清醒的回应。她大抵会睁着一双含水的眸子望着他,或许她那是想祈求结束,但只会让他一点儿也不想结束,一遍又一遍地索取她的汁水。
霍凭景低头看指腹上擦下来的她的口脂,已然又是那温柔体贴的模样,道:“抱歉,把盈盈的口脂擦掉了一块。”
赵盈盈一怔,而后道:“没关系。”
霍凭景低头轻嗅指腹上的那点朱红,轻笑了声:“这口脂闻起来像是能吃的东西。”
他似乎真要尝一尝,赵盈盈赶紧拦下他的动作:“不好吃的!”
她解释:“我从前吃过,因为它很香,确实很像能吃的东西。但是味道并不好,有些涩。”
她神色认真,又有些不好意思。
霍凭景听得亦很认真:“原来如此,多谢盈盈替我解惑。”
赵盈盈在霍凭景那儿待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只是吃了些水果茶点,又与霍凭景聊了会儿天,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一个时辰。
赵盈盈看了眼时间,有些晃神,而后起身告辞,“那我……明日再来。”
霍凭景笑着应下,送她至院门:“好,我等着盈盈。”
待赵盈盈走后,霍凭景轻捏着指腹,唤来朝南:“去查查那个姓萧的。”
上回他那妹妹不都瞧见了么,反应这么大,居然不曾和他告状么?
朝南愣了下,当即反应过来“那个姓萧的”指的是赵姑娘的未婚夫。
朝南动作很快,这日下午便禀报霍凭景:“大人,那个姓萧的前几日已经离开湘州,想来今日便该抵达湖州了。”
霍凭景轻笑一声,好得很,省得他再浪费时间。
朝南又道:“属下还查到,赵家大姑娘曾给那个姓萧的去了一封信,不知写了什么。”
朝南说到这里,也想起来了一件事,“大人,前些日子那位赵大姑娘曾来过一次,说是给您带了些礼物,属下把她打发走了。兴许就是那次,她察觉到了什么。”
霍凭景指节轻叩着窗,淡淡开口:“无妨。”
郁郁葱葱的树叶长进窗台,霍凭景摘下一片叶子,颇有些兴致。她这位无能的未婚夫,最好是快些来,最好是明日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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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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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站在阴影处,紧紧盯着那扇木门。
半个时辰前,赵盈盈进了这扇门,到现在还没出来。他看得出来,赵盈盈是精心打扮过的。
这样破败的一个院子,这样破旧的一扇门,这个院子的主人能是什么身份?赵盈盈当真蠢笨,竟放着自己这样的好夫婿不要,选择这样的一个人。
萧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对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当即领着人上前,一脚将那木门踹开。
木门已经有些年头,承受不起这样的力气,倒塌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样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在房中的霍凭景与赵盈盈。
赵盈盈疑惑发生了什么事,而霍凭景却是猜到了。
他淡然起身:“盈盈与我一起出去瞧瞧吧。”
赵盈盈点头,跟在他身侧,走出门。
朝南与朝北二人拦住几个随从,萧恒站在随从之后,看见了赵盈盈的身影,她站在一个男人身边,他们看起来很熟稔。
他端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冲赵盈盈笑了笑,唤她的名字:“盈盈。”
赵盈盈眨动眸子,对萧恒的出现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她早已经想过这一日,连自己要打萧恒的脸也想好了,她要大声告诉萧恒,她找到了比他更好看更有才华官更大的夫君,她一点儿也看不上萧恒。
赵盈盈镇定心神,毫不心虚地看向萧恒。
萧恒笑容似乎带着苦涩与无奈:“盈盈,你分明清楚我有多喜欢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