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追报了一串穴位:“人中、百会、四神聪、内关……您要不放心,就等我阿玛回来,他下手比我准。”
说完,他拿了纸笔写下自己的诊断结果、治疗建议,递给栀子姐。
秦简直接说:“栀子姐,我带你去找郑掌柜。”
栀子姐:“不了,我可没钱付医药费。”
秦简:“你到我们家看病还要钱?那我成什么人呢!和我走吧。”
她一把拽住栀子姐,一使劲,只有一米五出头的栀子姐就被快一米七的秦简拉走了。
那德福笑嘻嘻爬炕上问:“寅哥儿,你不会和你阿玛学着真东西了吧?”
郎追吐槽:“那他也不能教我假东西啊。”
对于自己这次诊断是否准确,郎追不能说百分百,因为他都三年没给人看过病了,就连读高三那会儿他还给班里的体育生治过脱臼呢,可是自从穿越成郎善彦的儿子后,看病这事就没轮到他过了。
他只能说,就栀子姐那不能说“生活”只能说“牲活”的日子,她撑到今天只是乳癖,已经很了不起了。
郑掌柜见老板娘带着闺蜜过来,挥手让她们等等,看完手头的病人,立刻给栀子姐看。
秦简将郎追写的病历纸递过来:“这是寅寅给看的,您瞧瞧他是不是搞错了?”
郑掌柜稀奇:“寅哥儿还给人看病了?”
他打眼一看,神情郑重起来,过了一阵,郑掌柜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感叹“东家这是后继有人了。”
郑掌柜认为郎追的诊断是对的!秦简面上不动,心中欢喜不已。
栀子姐比秦简还高兴:“那寅寅说我的病不严重,好好养能看到重孙子也是真的?”
郑掌柜看着纸上治病用的穴位,全是疏肝解郁、调畅气机的作用,立刻便明白了郎追哄栀子姐放宽心的心思,他心中惊叹这孩子的体贴与灵性,也不戳破,笑道:“那就看你怕不怕被扎针了。”
栀子姐豪气万丈地说:“我不怕疼,尽管扎!”
郑掌柜:“那您坐稳喽!”
他哈了一声,起身一撩衣摆,手捅烈酒坛子里,用棉布擦拭干净,捏起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高高举起。
根据郑掌柜的经验,被他这么针灸的人郁气会散得更快,就是有些人会被吓跑。
女中豪杰栀子姐严阵以待:“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