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半身,拿手背擦自己的唇。
一边擦,还一边骂人,“谢屿池,你是狗吗?抓着人就舔,舔不够吗!”
不同于陆执,谢屿池的吻很温柔,可这股温柔,却又带来了股酥酥麻麻的古怪感觉,江清辞有些恼火,见谢屿池跪坐着,是一副任他揉捏的样子,越想越觉得不解气,又朝谢屿池胸膛上,踹了两脚,却不仅没有踹动谢屿池,还把自己给踹疼了。
此时谢屿池脸上,哪里还有先前的失落与低沉,清俊脸颊上几乎算得上是红光满面,见江清辞被自己亲恼了,他立刻真心实意地道了歉:“抱歉阿辞,是我的技术不好。”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舒服的。”
见谢屿池又要凑过来,江清辞立刻不高兴了,揪起头顶的枕头,就往谢屿池劈头盖脸地丢过去:“滚!先去把衣服洗好,再跟我说话吧!”
并不宽敞的浴室里,谢屿池正坐在板凳上搓洗两人的脏衣服。
不久前,他还在陆执的挑衅下患得患失,此时,他却是唇角含笑,目光温柔含情。
而在他手下被他清洗着的,却正是江清辞的衣服。
此时他已经想通了。
阿辞是为了钱,才接近陆执的,只要陆执失去利用价值,阿辞自然就会离开他。
而他不一样。
尽管他无权无势,阿辞仍然留在他身边,这不就代表了,他在阿辞心中的地位,远高于陆执?
更何况,陆执只是有钱而已,很多事,他根本无法亲自为阿辞做到。
就像现在这样。
谢屿池修长文雅的手紧握着手中的白色棉质小裤子。
陆执那种人,一定做不到像他一样,亲手洗阿辞的内裤。
从前两人的衣服,都是分开洗的,直到最近几天,谢屿池才决定帮江清辞洗衣服的,他自己的衣服只要看不出污渍就好,可江清辞的衣服,却一定要反复洗过很多次,彻底干净了才行。
内裤这种贴身的衣物,比起其他衣服,则更是要再多洗几遍。
看着水流将布料上残留的泡沫冲走,谢屿池却不知为何,仍是有些不放心。
忽然间,只见他如鬼迷心窍了一般,慢慢地将那洗干净了的布料凑近了鼻端,深深吸了一口。
除了皂角的味道,便是那一股熟悉的,甜腻的香气。
谢屿池冷玉一般的清俊脸颊,彻底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