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落了脸,不敢说十四阿哥,反倒说到舒舒头上!”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荣妃脸色涨红,无言可辩。
舒舒跟她本扯不上干系,这几日心里不痛快,确实是因为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的膳食。
十四阿哥打发人来太后舟这边要过两回,剩下的就是三福晋花了银子,在行在膳房那边加菜。
荣妃在银钱上向来节俭,自然看不过眼。
婆媳就为了这个叽叽起来。
荣妃的话说的难听,不但说到舒舒身上,还质疑董鄂家的教养。
而且,她连带着三福晋都当面损了,说大把的银钱撒出去,就为了哄小叔子,谁晓得是为了什么。
又叫三福晋走路、说话都正经些,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已经半大不小,别闹出丑事。
这话实在是难听,三福晋就回了一句“娘娘也是有孙子的人,不必整日里将男女之事挂在嘴上”。
荣妃想起宜妃讥讽自己过大寿之事,心里生出一股邪火,就给了三福晋一巴掌。
这些细节,不好对人言,荣妃就想要含湖过去。
三福晋在旁,轻声道:“也是孙媳妇的不是,不想老麻烦九福晋,就打发人拿了两封银子送到行在膳房,让十三叔、十四叔身边的人看着加菜。”
只这一句,大家就算明白了前因后果。
果然符合荣妃的性子。
太后越发没好气了,训斥荣妃道:“那是三阿哥的亲兄弟,才照看了几日,你就计较起来?你要不满,只管找皇帝去,拿旁人撒什么气?”
这行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小气。
跟宜妃比起来,天差地别。
去年北巡,同样是兄嫂照顾未成年的小兄弟,宜妃说什么了?
不仅没有插手,还在后兜着,有什么九阿哥与舒舒想不到的地方,她都想到了。
舒舒与九阿哥俩人,散财童子似的,大把大把的贴补兄弟,也没见宜妃说一个字。
荣妃哪里敢去御前?
她之前含湖着,就是不想扯到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身上。
听了太后的话,她涨红着脸,道:“臣妾不是计较,就是想着皇上素来节俭,在宫里御膳就减等,这次南巡也是,阿哥叫菜,也不好超过御前去…”
整个南巡队伍中,膳食分了几等。
皇上与太后是每餐八道菜,太妃、妃、贵人、皇子、皇子福晋是每人四道,答应是每人两道。
随行大学士、领侍卫内大臣、尚书等从妃例,侍卫随答应例。
荣妃的意思,是十四阿哥点的菜超过了八道,是不合规矩,不是自己小气。
太后皱眉道:“阿哥行事如何,有皇帝去管教,就是饮食起居也是交了三福晋照应,那你就少操些心!”
荣妃身子矮了半截,跪得膝盖生疼,又是想起来还当着惠妃的面,臊的不行,恨不得钻地缝儿,不再嘴硬了,道:“听娘娘吩咐。”
太后就示意白嬷嬷扶她起来,郑重告戒道:“往后不许再说到舒舒身上,要是真传出闲话,我只当是你说的!”
荣妃听了,有些着急,道:“这…娘娘,这要是旁人说呢?”
太后冷哼道:“旁人没有那个胆子敢编排主子的瞎话,反正我只听你说了!”
荣妃面上带了冤枉出来。
太后摆摆手,道:“你回去吧,我不留你!”
荣妃还要再说话,白嬷嬷已经搀扶她道:“老奴送娘娘下船…”
荣妃没有法子,就被搀了出去。
等到外头的脚步声渐远,太后才看着三福晋,半晌不说话。
三福晋被看的有些发毛。
太后素来宽和慈爱,这个时候不是该赏东西安抚她?
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这回委屈的是她,真要闹起来,她也占理。
少一时,白嬷嬷送了荣妃后回来。
太后吩咐道:“去将里屋的如意拿来,赏三福晋…”
三福晋嘴角翘着,还真是如她所想的发展,或许方才是自己的错觉。
白嬷嬷应了,进去捧了如意出来。
三福晋见了她手中的如意,有些傻眼。
不是常见的金玉如意,也不是象牙、珊瑚、沉香等贵重的如意,而是其貌不扬的竹如意。
太后看着她道:“没事儿多看看这如意,做人要心正,只这一回,要是再闹起来,你们婆媳一起回京!”
这话说的重了。
三福晋惶惶不安,也不知从何处辩解。
太后摆摆手,道:“下去吧!”
三福晋悬着心,耷拉着脑袋出去。
太后才跟两位太妃与惠妃抱怨道:“好好的舒坦日子不过,都不是厚道人,她们婆媳好了孬了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