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是也在好奇八阿哥。
要知道,宗室王公今天没有回来,明日的小行围,宗室王公也都参加。
平日里八阿哥跟小尾巴似的,缀在安郡王屁股后头,怎么就舍得回来了?
八阿哥骑在马上,看到四阿哥与十四阿哥说话,眼神略阴沉。
十二阿哥骑马跟在九阿哥马车前,看了八阿哥一眼,就转过头。
进了城,将十二阿哥与十四阿哥送回宫,剩下几个兄弟回府。
九阿哥在马车里,外头骑马的就剩下四阿哥与八阿哥。
四阿哥看着八阿哥,心里却沉重。
这几日,宗室王公见了八阿哥只有夸的,八贝勒府也有些双喜临门的意思。
八阿哥被钦点随皇父在八旗将士跟喀尔喀汗王、贝勒前演射,还有就是贝勒府的格格遇喜,子嗣可期。
如今八贝勒府的人到了围场外找人,八阿哥放弃了宗室行围回府,这预感不大好。
四阿哥竟不晓得该如何安慰。
这个孩子对八阿哥太重要了。
八阿哥跟他相熟,也看出他的为难。
等路过四贝勒府门口,他才对四阿哥道:“劳四哥惦记了,许是我的子女缘要晚些…”
四阿哥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道:“不要想那么多,等到明年春暖花开,多去红螺寺散散心…”
八阿哥点点头,脸上露出脆弱来。
九阿哥正挑着马车帘,打算跟四阿哥作别,听了个正着,不由愣住。
八阿哥妾室有了好消息,九阿哥就想要添个嫡子嫡女,压那边一头,却没有想过这个孩子会没有机会落地。
他虽心里怨愤八阿哥之前的不厚道,可是也没有真的盼着八阿哥断子绝孙。
他想到了自己,大前年的时候因身体的缘故,太医诊断出子嗣艰难的时候,那种惶惶不安。
四阿哥也正要跟九阿哥说话,见他如此,只当他不舒坦,就关切道:“快家去吧,今天折腾大半天,好好泡个热水澡驱驱寒气。”
八阿哥也望过来,就见九阿哥神色怏怏的。
九阿哥点点头,道:“四哥您也多喝姜茶…”
他们都是今早出城的,现在也是又困又乏。
等到离了四贝勒府门口,九阿哥就撂下了马车帘。
他不晓得该跟八阿哥说什么。
就那么有一丢丢替八阿哥难受罢了。
幸灾乐祸不起来。
可是也没有安慰八阿哥的意思。
爱咋咋地。
那是旁人家的事儿。
九阿哥很是恩怨分明。
八阿哥见他反应,面上木然,连常见的苦笑都没有了。
总共就没多远的距离,兄弟两个都沉默。
到了八贝勒府门口,八阿哥勒马,九阿哥却没有叫停马车,兄弟无声作别。
两家侍卫、护军早已见怪不怪。
到了九皇子府门口,九阿哥下了马车,跺跺脚。
马车上的炭是大早上点的,后头熄了,都没热乎气了。
九阿哥觉得鼻子有些鼻塞,还真是有些冻着。
舒舒正在书房,正在看去年的年礼单子。
今年的年礼,也要开始预备起来了。
正房里温暖如春,九阿哥一进来,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舒舒早已叫膳房预备了热水,见状道:“爷在外头待了多久?这是着凉了?”
九阿哥解开端罩,道:“在外头拢共就半个多时辰,主要是今日宴厅冷,还是坐着不好起身,真是越坐越冷。”
等到洗澡水送上来,姜汤也熬好了。
九阿哥喝了姜汤,泡了一刻钟的热水澡,身上才算暖和起来。
从浴桶出来,他就直接上炕了。
见他说话鼻子囔囔的,舒舒就拿了个鼻烟给他。
九阿哥接过来,打开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鼻子才算通了。
“估计十三阿哥要难受了,扎萨克图汗今日跟汗阿玛求指婚了…”
九阿哥蜷在被子里,说起今日最大新闻。
舒舒只记得十三阿哥两个妹妹都是抚蒙,而且好像都年纪轻轻就死了,十三阿哥还曾经奉命去吊唁。
那样看来,应该不会嫁到喀尔喀。
喀尔喀实在太远了。
真要丧信报到京城,往返估计都要小半年,哪里还用人去吊唁?
不过谁晓得,万一因为蝴蝶的缘故,细节有什么变化呢?
舒舒就没有接话。
九阿哥说起今日的第二件消息,道:“隔壁派人去围场找人了,好像孩子没了,瞧着八阿哥脸色丧丧的,四哥还安慰来着…”
舒舒不由惊讶,道:“这…可真是运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