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心思。
如今十四阿哥探了个底儿,也算是放心了不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不着急,是按照十年八年计划的…
次日,圣驾回宫。
留京的皇子与大学士、领侍卫内大臣都在大清门内列队迎候。
九阿哥跟十二阿哥也不例外。
差不多辰初就过来候着了。
三阿哥、五阿哥与七阿哥也是如此。
不见八阿哥。
三阿哥好奇道:“难道是出京迎驾了,也没听说有旨意啊?”
五阿哥道:“昨儿不是不舒坦么?是不是又病了?”
七阿哥沉默,没有说话。
九阿哥小声道:“是不是不好意思见人,在躲羞?”
三阿哥听了,皱眉道:“这躲得了么?总不能不见人吧?”
五阿哥听着迷糊,道:“八阿哥怎么了?羞什么?”
三阿哥犹豫着怎么说。
九阿哥总结道:“外头说他‘不行’…”
五阿哥不高兴道:“哪个王八羔子嚼这个舌头?揭人不揭短…”
他的想法比较简单。
八阿哥身份在这里摆着,没有人敢造谣,那应该说的就是真的。
可是真的,也不兴说。
忒损!
七阿哥听着五阿哥的话,抬头望天。
幸好八阿哥没过来排班迎驾,要不然听到这话,得气个半死。
九阿哥看着五阿哥,嘴角直抽抽,道:“五哥您这话说的,外头瞎传,您不说帮着辩白辩白,还给砸实了,您还是在理藩院混日子吧,千万别赶上刑部的差事,省得弄出冤案来!”
五阿哥摸着肚子道:“那传的是瞎话?八阿哥这是得罪谁了?”
三阿哥跟七阿哥都望向九阿哥。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道:“我是爷们,才不会使这种赖赖唧唧的娘们手段埋汰人,再说了八哥跟我那些恩怨,不是都了了么,又是铺子,又是庄子的,我也没吃亏!”
两人就是故意逗九阿哥罢了,当然晓得跟九阿哥无关。
九阿哥心眼是不大,不过有个优点,有仇就报,报了就算。
天色大亮。
圣驾也回宫了。
大家跟着圣驾来到乾清宫外。
少一时,梁九功出来,传了三阿哥与五阿哥进去,其他人就叫散了。
九阿哥跟十二阿哥回了内务府,十三阿哥也跟着过来。
今天已经是腊月十七,十三阿哥的婚期是腊月二十,还剩下三天。
九阿哥打趣道:“着急了?放心吧,都有规程在,预备得妥当了!”
十三阿哥道:“九哥,如今三九天气,到时候喜棚在院子里,会不会太冷了?”
九阿哥道:“那也没有法子,只能多多加炭盆吧,到时候有超的,给你记账。”
十三阿哥道:“那膳桌多上几个锅子吧,要不凉了也没法吃。”
九阿哥好笑道:“还用你想到这个?放心吧,都给你预备得妥妥当当,你这几日该睡睡、该吃吃,到时候精精神神地等着做新郎就是了!”
十三阿哥抱拳道:“那弟弟就不操心了,劳烦九哥跟十二哥!”
九阿哥摆手道:“快回去梳洗吧,折腾大半月,也辛苦!”
寒冬腊月赶路,就算是坐车也遭罪。
十三阿哥就回阿哥所去了。
西暖阁中,五阿哥是凑数的。
主要是康熙跟三阿哥说话。
康熙也问了八阿哥传言之事,三阿哥就说了自己的猜测,振振有词道:“这幕后之人没安好心,就是奔着八阿哥的名声去的,应该是去年在刑部时得罪人了,等到机会才抽冷子使坏…”
康熙看着三阿哥,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他已经叫人查清楚前后内情,就要被三阿哥给带沟里去。
五阿哥在旁听着,却觉得有道理,点头附和。
三阿哥见康熙没有否认他的话,只以为自己说的靠谱,迟疑了一下,道:“能在刑部弄权的,都有靠山,就是不晓得是下五旗哪家王公…瞧着他们恶心人的手段,胆子也寻常,只敢这样暗搓搓害人!”
康熙若有所思。
去年刑部揭开的“宰白鸭”案,并没有深追究,只查到一个满侍郎就结案了。
真要说起来,后头还真有涉及的宗室与勋贵。
只是这几年宗室动荡,快换一茬王爷了,不好再逮着宗室不放,否则显得刻薄寡恩。
门口有了动静,是宫门口的太监给梁九功传话,八贝勒求见。
康熙挑挑眉,点头道:“传!”
梁九功应着,出去引了八阿哥进来。
八阿哥低着头,看不到脸